即便现在给酒店打电话,所长也肯定不在。就算还在,也不可能明天早上之前回来,但是只要所长能接电话,还是能根据患者情况给予些指示。
“试试吧。”
三郎说完,护士长就跑向事务室。这次她可不是为欺负三郎而去喊所长。面对着如此病情危笃病人,她怎可能还有心情斗气呢?
三郎留在病房里准备输血。患者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摸不到脉搏,卷在胳膊上血压计也测不出数值来。
病人看上去是位娇小而肤色很白女性,此时却惨白得像白蜡,形状好看嘴唇也没有血色,可以想见她身体里发生大出血。
“所长什时候回来?”三郎趁这个空当问护士长。
“今天晚上他会离开竹芝栈桥,明早九点到。”
“他住东京什地方?”
“K酒店,估计已经出发吧。”
现在是下午两点。不知所长还在不在,除打电话确认以外别无他法。
三郎这样想,吓得膝盖突然哆嗦起来。
“冷静。现在这座岛上只有个医生。”三郎告诉自己。
“总之,先送到病房去……”
刚挂上吊瓶就往病房转移。她朋友们也都不安地个跟着个去。
“她没事吧?”
立刻改变方针。患者面色苍白,血压极低,说明现在状态是部分内脏或主要血管爆裂大出血导致。
这样话就要先打点滴,首先向血管里输送营养。不对,说不定应该直接输血。
“先输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各二百,然后输血。”说完,他又看眼护士长,这次她倒是温顺地点点头。
“们想马上输血,她血型是什?”
“好像是A型血。”起来女孩子答道。
但是从外表却看不出哪里在出血。如此看来,身体内部,特别是腹部最为可疑。实际上,患者也是直捂着肚子,像虾米似弓着身子。
三郎让她忍着痛,看看她肚
从东京回岛船,只有夜里十点从竹芝栈桥出发这班。从本土回岛人几乎都要坐这艘船。
除此以外,每天有两班可乘坐十八人螺旋桨式飞机,从羽田机场起飞,然后从其他岛屿飞往位于本岛五十公里以北亲岛,再从亲岛坐渡船回来。
但若采用这个办法,从亲岛出发最后班船是下午两点出发,因此必须在羽田机场坐上上午起飞飞机。现在已经过下午两点,除坐夜里船以外,没有其他能早回来办法。
也就是说,直到明天早上东京船靠岸为止,岛上能担任医生只有三郎个人。
“给东京酒店打电话问问吧。”护士长紧张地说道。
其中个人问三郎。
“不知道。”
三郎态度生硬地回答。
这下子,他也没工夫看门诊病人。
门诊交给位实习护士,其他人都过来参与救治这位急诊患者。在情况这危急病人面前,护士长好像也没工夫为难三郎。正和年轻护士们起准备输血呢。
她后面站着三个男孩,都面无血色地杵在那儿。如果从他们身上抽血,没准儿还能来得及。
“那,请你们为她献血吧。”
三郎马上让护士去拿血型检测剂。
这期间,患者直满头大汗,痛苦地呻吟着。
“这样下去,她也许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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