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吃药。”
“又吃没用药啊。”所长厌恶地瞪着那些药。
“这个药是所长开吗?”
“看病倒,药剂师拿来,这玩意吃也没有用。”
“可这也是给患者开
“对不起。”
“早晚会有这天,果不其然。”
“不过,只是轻微呀。”
“轻微是轻微,但是右半边动不。大概是中脑动脉分叉部分出问题。”
不愧是医生,所长根据自己症状,推断出脑内血管破裂之处。
所长家位于诊所所在高台最边上。由于途经三郎住处,所以三郎先把背包放回家,只拿送给所长礼物蛋糕卷,去所长家。
走进里面八叠卧室,看见所长躺在大大床铺上,也许是三郎心理作用吧,感觉他白发好像突然增多,枕边摆排杂物,体温计、茶碗、毛巾等等。
“你回来啦……”
所长只是看着三郎眨眨眼睛,算是打招呼。
“刚刚下船,就赶来……”
“您不知道吗?听说所长昨天,要不就是前天病倒。”
“真吗?”
“听说是喝酒以后昏倒。是吧?”
负责取行李人问旁边人,个取行李人点点头说:
“好像是轻微脑溢血……”
确定。
那样轻易以身相许女人到底是怎想呢?这样浮想联翩时候,亚希子雪白肉体又浮现在眼前,她身体虽然纤细,但非常柔韧,富有弹性,可能话,三郎真想再抱抱她。
说不定那就是最后次吧。三郎这样胡思乱想着时候,船到达小岛。
冬日五点,船坞已经沉入暮色里。
到底是南边岛屿,尽管是月,已经不用穿大衣,三郎只穿着西服下船,工作人员都跟他打招呼。
“出血已经止住,但麻痹不是那简单可以治好。幸好语言中枢没有受损,所以还能说话,只是右手不听使唤,叫人痛心啊。”
所长也许是想要抬起麻痹右手,在被子里轻轻摇晃着上身。
“说不定是前几天死那个家伙,觉得太孤单,叫去那边呢。”
“所长,请不要说这些伤感话吧。”
虽说所长平时吆五喝六,可现在变得这样心灰意懒,也太让人难过。三郎垂着头,这时,夫人端着水杯和药走进来。
“终于不行啦。”
“哪里,别这说,所长。”
“别糊弄。”
三郎赶紧闭上嘴。确,在老前辈面前,即使说宽慰话,也没有意义。
“这个病,自己最清楚。”
三郎立刻朝码头前面公用电话跑去。
所长家里只有老夫妻俩和个三十岁左右女儿。这个女儿结婚不久就离婚,年前回到娘家来住。刚才接电话就是她。
“昨天晚上看电视时候,爸爸突然说不舒服,然后就昏倒,五六个小时后才醒过来,他说是静养比较好,所以今天没有去诊所。”
所长好像才休息天,但消息已经传遍小岛。
“现在就去看望所长。”
“先生,回来啦。”
接着又有检票员以及小卖店人跟他问好。大家都互相认识。
还是小岛好啊。三郎轻松地取行李时,个工作人员说:
“先生,是不是因为所长得病,你才赶紧回来?”
“所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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