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般到晚上十点左右开始犯困。困就自觉把脑袋枕在大腿上,半分钟左右就能打呼噜,吓得整个酒吧人关音响,压低嗓子说话。有些好心姑娘解下外套,左件右件地盖在她身上。
她睡觉爱流口水,没少付干洗费。
……
娜娜改签机票,拖到没办法再拖那天才离开古城。悠长假期结束。和苗苗、小喆、铁城、路平起去送她们。车停在忠义市场,
上车前们挨个抱抱她们,小女儿很奇怪地看着们,问:“你们怎
,怎会不回去。你知道吗?不管他怎对,都不恨他哦,只是有点儿难过……”
和娜娜掀开门帘偷偷往里看着,大小两个人儿对坐着,中
间盆炭火,小女儿依旧是捧着脸,认真地静静地听,满脸点心渣。娜娜说:“路平会是个好父亲。”说:“那呢?”她抿着嘴,笑着看眼,又收敛起微笑,在肩头轻轻拍拍。瞎拍什啊!扭过头去继续跳踢踏舞。
路平唱歌从没唱哑过嗓子,那天却说哑嗓子。们叫外卖,边吃边听他给心心讲故事。
晚上八九点钟,开始上客人时候,他也不肯停。有些客人待会儿无聊地走,有些客人盘腿坐下,和们起听。炭火时明时暗,瓜子皮在火盆里酿出青烟。
不上车?”她喊:“爸爸过来……爸爸你怎不上车?”她喊:“路平路平,开车快上来啊……”有人和打招呼,递给那人根烟,转过身去和他聊天。再回头时,车已经开走。她趴在车玻璃上,眼睛看着地面,眉
头皱着,挤扁小小小鼻子。路平说:“还好,没哭。”
心心离开丽江两年后,路过长春,打电话给她妈妈:“孩儿她娘,咱姑娘还记得吗?”
打这电话时,是有那点儿忐忑,那两年人生起起伏伏,诸事扰心状况百出,
小女儿困,歪在怀里睡去。路平帮把她放到背上,踩着星光,背她回客栈睡觉。路过大石桥时候,她半睡半醒,在背上轻轻地唱起那首歌:
池塘水满,雨也停。天边稀泥里,到处是泥鳅……说:“姑娘,没有下午唱得好听呢。”她呢喃着说:“爸爸,明天们还去找大驴玩儿好嘛……”从那天开始,每天早上她吃完馄饨皮儿,吃完馄饨馅儿后,
们都会溜达到低调酒吧门口,晒着太阳等路平起床讲故事。路平迅速爱上这个小人儿,除讲故事,他还给心心弹吉他。那时他在整理专辑,弹着吉他唱歌,然后停下来,客客气气地问心心:
“您觉得这首怎样?”小女儿永远回答他:“没有爸爸歌好听。”他就很淡定地,接着唱下首歌,接着问同样问题。晚上酒吧营业时候,路平会在台上演绎间隙穿插唱两首儿歌给心心听。慢慢地,他竟然养成习惯,直到现在都是如此。后来,低调酒吧5年间搬迁两次,这个习惯他却直没改。
低调酒吧变成新根据地。们开玩笑说:心心是史上最年轻泡酒吧姑娘。大人喝酒,她喝养乐多。她觉得养乐多很好喝,经常往们酒瓶里挨个倒点儿,没人会拂她好意,都继续接着喝,但味道实在是很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