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爬上树再说。
这本书写皆为真人真事,不敢说这本书写得有多好多好,也懒得妄自菲薄,只知过程中三易其稿,惹得策划戴克莎小姐几度愤极而泣。如此这般折腾,仅为本色二字:讲故事人本色,故事中人们本色。
或许,打磨出本色过程,也是爬树过程吧。
文至笔端心意浅,话到唇畔易虚言,且洒莲实二三子,自有方家识真颜。
这本书完稿后,背起吉他,从北到南,用个月时间挨个探望书中老友们,除那个不用手机女孩,其他人几乎见个遍
那是些值得们去认可、寻觅幸福感。他们或许是陌生,但发着光。在认知中,个成熟健全当代文明社会,理应尊重多元个体价值观,理应尊重个体幸福感获得方式。这种尊重,应该建立在解基础之上,鉴于国人文化传统里对陌生事物天然抵触因子,“如何去解”这几个字愈发重要。
那,亲爱们,该如何去让你解那些多元而又陌生幸福感呢?
写书时,恰逢山东大学抬爱,让有缘受聘于山东大学儒学高等研究院,于是趁机做场名为《亚文化下成长方式田野调查》报告讲座。
那天会场塞满人,场面出乎意料火爆,来大都是85后和90后。讲就是这份名单:大军、路平、月月、白玛央宗……和他们共同生活就是场田野调查。没用太学术语言词汇去贯穿讲座,但讲许多细节故事。
那天叙述方式,是为本书行文基调。
谁说月亮上不曾有青草
谁说可可西里没有海
谁说太平洋底燃不起篝火
谁说世界尽头没人听唱歌……
开笔此书前,曾列过个写作计划。按人名顺序个接个去罗列—都是些浪荡江湖,和人生轨迹曾交叉重叠老友们。
卡尔维诺说:“要把地面上人看清楚,就要和地面保持距离。”
这句话给带来个意象:个穿西服打领带人,手足并用爬在树上,和大部分同类保持着恰当距离。他晃荡着腿,骑在自设定叛逆里,心无挂碍,乐在其中。偶尔低头看看周遭过客,偶尔抬头,漫天星斗。
期待出到第十本书时候,也能爬上这样棵树。
当下是第本书,芹献诸君后,若价值观和您不重叠、行文有不得人心处,请姑念初犯……
下次不会改。
当时坐在辆咣当咣当绿皮火车里,天色微亮,周遭是不同省份呼噜声。找个本子,塞着耳机边听歌边写……活着、死、不知不觉写满七八页纸。吓跳,怎这多素材?不过十年,故事却多得堆积如山,这哪里是本书能够写得完。
头有点儿大,不知该如何取舍,于是索性信手圈几个老友人名。反正写谁都是写,就像大串美味葡萄,随手摘下,都是粒粒饱满甜。
随手圈下名单,是为此书篇章构成之由来。
圈完后抬头,车窗外没有起伏,亦没有乔木,已是马平川华北平原。
书创作过程中,慢慢梳理出些东西,隐约发现自己将推展开世界,于已经习惯单幸福感获取途径人们而言,那是另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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