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容子询问,高伸也认真地回忆起来。
和妻子结婚二十五年,这期间还真没听说过妻子是什特殊体质,况且高圆寺姨妈也证实,完全不知晓此事。
“既然从来没有过这方面迹象,为何突然就成特殊体质呢?”
浩平怀疑,高伸也不是没有过。但是他以为,这问题也许不像外行人看来那简单。
“麻醉术中所使用药物都很特殊,也许平时并无明显过敏特征人接受注射也会引发异常反应。”
高伸首先鼓舞士气,然后开始商量今后具体安排。
商量结果是,眼下,高伸仍旧每天照常上班,香织也重返工作岗位。因为容子辞职在家,就由她人负责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但是,仅凭容子己之力,独自照料切,必定会吃不消,所以大家每天都要到医院里去趟。
“和咱们相比,你们妈妈要辛苦多……”
高伸刚说到这里,浩平就微微向前探出身子,开口说道:
“认为,这件事有些令人费解地方。”
当天下午,高伸直坚持留在公司办公。这期间,销售部和营业部同事陆续过来向他表达同情和慰问,但是,知晓人多,他反而感到种压力,人也烦躁起来。
或许是自己失去平常心,有些方寸大乱。
高伸不停地劝慰自己,努力做到冷静行事。
公司规定下班时间为五点三十分,正常情况下大家都会加班到近八点钟。但是今天,大家都劝他早点下班,于是他六点钟离开公司,直接赶往四谷分院。
高伸在候诊室与留守达彦会合,又起来到护士站,询问妻子病情。得到答复是,下午又进次高压氧舱,情况无明显变化。
慰。
“你现在在哪里?”
“在公司门口电话亭。”
“不用去医院吗?”
“去不去都样……”
容子也对高伸看法表示认同:
“
浩平似乎对自己非家庭正式成员身份较为谨慎,开口前先铺垫句“请恕冒昧”才直入正题。
“总院麻醉医生声称,目前结果是特殊体质造成,但是在座各位,谁知道岳母大人有这方面迹象?”
听浩平话,大家都面面相觑,于是高圆寺姨妈开口答道:
“好像没有吧!没听说过有这方面问题啊!”
“也不知道呢!爸爸有听说过吗?”
“病人家属根本无须留在这里!”
因为医生再次强调遍,所以高伸决定和达彦起回家过夜。
当晚,福士家人整齐地聚集在大仓山家中,当然女主人不包括在内。不过,取而代之是多容子未婚夫和高圆寺姨妈两位。
大家吃完晚饭在客厅饮茶,话题很自然地落在邦子病情上。
“咱们大家都加加油!就以长期作战心态来应对吧。”
“那怎行?!如果你不陪在身边……”
这话惠理为什前天晚上不肯说出来呢?如果当时惠理能大度点儿,自己完全能够在手术前见妻子面。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过是自己在找借口罢。
“过个两三天,想和你见个面。”
“你说什呀?!”
在妻子病重之时还想着幽会情人,是让人觉得有欠妥当,但是这样做似乎能够帮他暂时逃离眼前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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