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是他负责麻醉吧?”
“但是,并非是他失误造成。”
“那倒也是!”
晚上八点过后,四周变得鸦雀无声。之前还能听得见护士们说话声、脚步声,此刻全都没有。
“那,今晚们还是留下来吧。”
“好。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跟说,请别客气。”
野中医生说完,行礼告辞退出病房。这位大夫如既往,事必躬亲,真诚可靠,和妇产科以及分院医生冷漠无情、公事公办态度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充满人情味。
“开始就留在这里多好啊!”
容子心里充满对分院医护人员怨愤之情。
为什这漂亮脑袋会没有意识呢?既没有外伤,又没有长肿瘤,为何就是不能睁开眼睛和说句话呢?
高伸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妻子病情之重。
护士为妻子简单地擦洗全身,重新缠上头巾,换上新睡袍,料理完毕已是晚上八点钟。
妻子依旧微闭着双眼,或许是心理作用,高伸总觉得妻子表情柔和几许。
野中医生又复查邦子肘弯部静脉,打开输液管开关,继续开始输液。
为他们说明给患者剃光头原因。
“当病人失去意识,大脑严重受损时,们会提前将头发剔掉,以便随时实施手术,抢救病人。”
此话不假,病人随时都有可能接受开颅手术。提前剃掉头发可免去事到临头时手忙脚乱。再者,剃光头,也便于医生观察头部细微变化。
“那,直要这样……”
“这样既卫生,观察起来也目然,对吧?请把头部也清洗干净!”
“今晚怎办?”
“要留下来!”
病房里有沙发,又开着暖气,可以保证个人舒适地睡在这里陪护。
“去泡杯茶。”
容子说完,离开房
“但是,那边也是必须去。”
不管结果怎样,高伸依旧希望当初选择是正确。
“还是野中大夫为人亲切热情啊!”
确实,高伸也很佩服野中医生细致周到。
“大夫是因为自己有责任吗?”
“想,今天工作基本上全妥。”
野中医生说完,又为他们介绍身旁两位护士。
“如果有什情况,请与她们两位联系。就在手术室或病房附近,她们能找到。万找不到,重症监护室那边还有二十四小时值班医生。”
“们可以留宿病房吗?”
“这里有人全程特护,所以各位不必担心。当然你们也完全可以在此过夜。”
由于此前,妻子头上直缠着白头巾,所以高伸认定,头部是碰不得。谁知,突然呈现在眼前光溜溜脑袋并无特异之处,兀自在荧光灯下反射着光芒。
这颗头颅为什会失去意识呢?外观上并没有什异常之处呀!
然而,这些只是表面现象。圆圆头盖骨下面,大脑也许正在苟延残喘,渴求氧气解救,说不准部分脑组织正面临土崩瓦解生死存亡考验呢。
遵照医生吩咐,护士开始用蘸着消毒液棉团清洗头皮表面。
虽然不及后背那脏,但是头皮部分也积聚相当多污垢。用过棉团很快由白变黑,愈发反衬出擦拭过后皮肤洁白炫目。看着妻子洁白发亮光头,高伸不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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