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惠理坦言,她参加告别仪式,是为向邦子表达歉意,并下定决心与他分道扬镳。她冲着
“总之,这样稀里糊涂,心里也很难安宁。再说,也得对你亲自来敬香表示感谢呀……”
“谢就不必。自己想去,就不请自去,所以你别放在心上。”
“总之,咱们就见面吧!”
高伸再次提议后,惠理向他摊牌:
“咱们就此刀两断吧!”
写着写着,高伸忽然想到惠理,他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给她寄张。
这东西原本就是代替贺年片,不需要寄给身边最亲密人。再说,他也从来没给惠理寄过贺年片。该怎办好呢?高伸在思索过程中忽然萌生出听听对方声音愿望,于是,他拿起电话,拨通惠理家里号码。
“你在家呢……”
高伸嘟囔句,赶忙向惠理表示感谢,感谢她亲自前来吊唁。
“很意外,没想到你会来。”
自己真是个可怜虫。以前,他颇为强悍,投入工作就会勇往直前,而且脾气也比较火,bao,可是最近他毫无干劲。
难道,迄今为止,自己趾高气扬强势都是建立在妻子这个强大后盾之上吗?
如此来,自己该如何快速适应没有妻子生活呢?
高伸做过横向比较,他发现,孩子们虽然偶尔也会神情落寞,可是他们总体来说干劲十足。因照顾母亲而辞职香织已经准备开始投身新工作。失去母亲后,他们也曾度悲痛得难以自拔,可是年轻人到底恢复得快些。
“振作起来!”
“刀两断?”
“去敬香时候,在灵堂里第次见到您太太照片,她本人长得那漂亮,当场就向她赔罪,说完心里也轻松多。”
说实话,在告别仪式上看到惠理身影时,高伸既感到意外同时又觉得心软。
虽然此前,他们闹别扭还不欢而散,但是得知他遭遇丧妻之痛,惠理还是心软。他直以为,自己成鰥夫,惠理是特意赶来表达同情和慰问。
但是,这些不过是高伸自以为是想法。
“葬礼挺隆重,看见来那多人。你现在平静多吧?”
“住院时间很长,所以,没什太大变化。”高伸说完,索性试探着说道,“如果方便,想见你面……时间由你定。”
“你肯定还很忙吧?”
“不忙。重要是,给你添那多麻烦,而且咱们之间又有点儿误会,所以……”
“,没误会!”
高伸给自己鼓劲,同时他又发现妻子所肩负各种重担。
自己日常起居、日三餐自不必说,就连工作和日常交际,他也是对妻子多有倚仗。经年累月,他早已习惯在这种舒适环境中生活,离开妻子,他简直无法过活。
如果香织也要出去工作,那这个家还真得找个钟点工不可。在寂寞中,高伸开始考虑这些实际问题。
进入腊月,公司开始真正忙碌起来。高伸也借此找回自己工作节奏,虽然丧妻后寂寥依旧如影随形,可是高伸埋首公司事务,在人群中穿梭忙碌,竟也无暇沉湎于感伤之中。
其中天,高伸利用久违早归时间,开始填写明信片,通知各方亲友,因妻子过世,居丧期间恕不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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