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
，”高准很骄傲地朝他眨个眼：“她说她没交过男朋友，不过不信。”
方炽脸僵
僵，摇着头笑：“也不信。”
这天他们都有点微醺，甚至
周后诊室门口再见面时候，酒馆里那种淡淡微醺好
他回到办公桌前，提笔写下“处方”：“下次们会继续这个肢体接触练习，没你想那
奇怪，会循序渐进，这是给你留作业，”他把纸条递向高准，高准从紧绷状态中解放出来，快步走过去接住看：“解领带？”
“对，个行为作业，”方炽摆出专业态度：“注意到你不肯解领带，这往往暗示着自束缚和不健康安全感，需要你解放自，平时上班尽可能不打领带，练习周，下次见面要验收。”
高准想要申辩，方炽当然不给他机会：“今天就到这里吧。”
高准若有所思地穿上马甲、外套，提起精致小牛皮拎包，走到门口：“方医生，来路上看见家日本酒馆，要不要去喝杯？”
方炽愣下，按照导师教给他，也按照这多年从业经验，他不应该和来访者有任何治疗之外接触，但考虑到下次治疗，他同意。他们步行过去，只用十分钟，个很小店面，老板娘是台湾人，招待上好清酒。
人很多，出汗，那种味道……”
哪种味道？方炽很想问，但忍住，今天成绩已经够好，他不想逼他逼得太紧：“高先生，之前们说起过，你有安全距离问题，接着想试试肢体接触试验，”他放下纸笔站起来，朝他走过去：“你不用动。”
高准应声而动，面朝他转过来，同时脚下后退步，脸色很奇怪，因为闷热而发红，又因为恐惧而苍白，方炽极力安抚他：“你想改变，就要尝试挑战自己，如果你受不，们随时停下。”
高准摇头：“不……不想试，觉得没意义，而且很奇怪……”
方炽马上换副诱哄口气：“你不信任吗？这会让很失望。”
刚喝上，高准就接个电话，开始他安静地听着，最后却冷漠得近乎残忍地说：“你跟五年吧，你给出这种问题，三千七百万，你别找，自己兜着！”
挂电话，方炽问是怎回事，高准只轻描淡写说句：“收藏级艺术品，弄上化学制剂，这小子别想干。”
灯光昏黄，他柔和面部曲线显得有点不真切，方炽于是转换话题：“你和林林怎认识？”
“工作认识，”手里有酒，高准似乎才完全放松下来：“们有个展，需要芭蕾演员。”
方炽猜测他经常来这种地方：“她可不好追。”
高准明显对他可能“失望”感到恐惧，其实这是个威胁，为平衡这种威胁感，方炽劝诱：“们试试，好不好？”
方炽每靠近他步，高准就退后步，直到退到墙边，方炽仍不放弃：“试次，好不好？”
高准退无可退，用种称得上是可怜哀求表情看着他：“下次……下次行不行？”
方炽有点意外，他在跟他提条件：“怕你下次就不来。”
高准没作声，看来他有这个打算，方炽意识到还是把他逼紧，于是收回压迫，主动让出几步距离：“尊重你决定，但也请你相信你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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