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受过欺凌屁股。
“第二天发烧,但不敢去医院,无论睡着醒着,那些画面总会突然出现,每次想起来,就像又被强*遍……不敢开电视,怕听到任何跟性有关新闻,总是拿着把水果刀,向梦里他猛刺!”
“嘘——”方炽像哄小孩样哄他:“伤好之后呢,你是怎排遣这种痛苦?”
高准苦笑:“痛苦永远都在,”他捏着方炽衣领,神经质地用手指卷来卷去:“为少上厕所,不怎吃东西,每隔几十分钟就要去洗……洗那里,觉得很脏,总觉得他还在,露骨地进进出出……开始喝酒,喝醉才能暂时忘怀……”
方炽用手指梳他头发:“这些症状持续多久?”
高准笑,因为性侵害特殊遭遇,这个笑看起来很艳丽:“认识你之前……”他漾着满眼波光,微微扬头,副等着人亲吻样子:“直是这样。”
认识你之前,直是这样。
团火在方炽胸口炸开,耳朵里有什东西在尖锐地嗡鸣,仿佛十七八岁时不安于室躁动,高准泛着咸味嘴唇他低头就能吻上,但遏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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