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觉得好笑：“你怎
知道？”
高准小声说：“
知道。”
方炽想起来，高准说过，他有精准
人体分析能力，所以在那些梦里，自己确实是光着身子和他做爱：“让你高潮
？”
高准两手绞在
起，绞得快断掉：“醒过来，床单是湿。”
方炽宽慰他：“这不怪你，梦是潜意识，你把控不。”
方炽有点没反应过来：“也像他们那样……强迫你吗？”
“不，”高准深深地垂着头：“和你在起时候，是自愿。”
心脏开始狂跳，方炽已经没法维持个医生形象：“什自愿不自愿……”
“是真，”高准脆弱得几乎落泪：“梦里，感觉后面有东西进来，火烫，激烈地摩擦，用手推用脚踢，然后看到是你脸，就……”
方炽急促地吸气，手掌用力压在记录纸上：“继续，想听。”
高准：“你有快感，不是吗？”
“……”高准想反驳，搜肠刮肚却无话可说。
“梦里有快感，身体也很可能有反应，”方炽做个动作，就是摇头，表示否定评价：“也许醒来你发现自己梦遗。”
“没有！”高准激动得站起来，红着眼圈，着急地向方炽表白：“和他绝对没有！”
方炽挑衅地看着他：“那和谁有？”
高准噙着眼泪摇头：“有时候……”他缩起肩膀：“为能睡着，会幻想你躺在身边，或者压在身上，幻想你抚摸，对说话，就像们做那些练习，”他微微有些哆嗦：“实在怕，会幻想们做爱，疯狂地做爱，像死到起……”
方炽吞口唾沫：“和在起时候……是什感觉？”
“很舒服，舒服得脑子都麻，身体里面……里面什地方，只要你碰，整个人都化，你想怎样都听你，身体湿淋淋，特别是两腿之间……”
方炽听不下去，再听他就要疯：“那和左林林呢，”他转移话题：“是说，那件事之后，你们有没有……”
“没有，”高准连用三个“不”：“不行，做不到，硬不起来。”
高准沉浸在自己世界，自责地呢喃：“开始不敢相信是你，碰你脸，轻轻……你用力搂着，在身上喘粗气，觉得没那疼，腿不自觉……张得更开，这是个梦，知道，所以抱住你，在你肩膀上哭。”
“为什哭？”方炽坐立难安，说话也有些吃力。
“因为你终于来，”高准抬起头，苍白脸上只有嘴唇嫣红：“来救。”
方炽哑然，慌乱地否认：“那不是，只是脸。”
“身体也是你。”高准执拗地说。
高准空张着嘴，颤颤睫毛，颓然坐下，方炽太清楚他，只要稍稍对他温柔点，他就会和盘托出：“告诉，和谁有？”
喉结上下滑动，高准羞耻地闭上眼：“和你……”
“是那次吗？”方炽指是他在梦里变成女人那次，想不到高准却傻傻地说：“每次。”
签字笔从膝盖上滑下去，落在地上叮地声，方炽连声音都有些抖：“很多次？”
高准惊惶地揪着西裤布料：“对不起……”他不断重复这三个字：“对不起弄脏你，不要脸，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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