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带去……”耳垂突然被甄心吸住,针眼大耳洞被舌尖暧昧地顶来定去,张准感觉半边脸连着肩膀都麻,被子里手不由自主往湿透内裤里伸,肉贴肉地给他打。
他真很会弄,甄心妒忌地想,越想下头越硬,他觉得自己快化,像片冰、团雾那样,要融化在耀眼阳光里——他个人秘密阳光。
那束光笼罩在头顶,近,更进,他叫着张准名字就要释放,煞风景电子锁这时候响起来,冯蕴
甄心吞着口水欣赏他:“怎,小时候没和死党弄过?”
沉默阵,张准说:“有啊,队里经常这弄。”
甄心皱起眉头:“什队?”
“武术队,”张准笑起来,像是说个久远玩笑:“那时候长得矮,或者稍微白净漂亮点都会被摁在下头,被很多人当女孩子弄。”
甄心觉得他就很漂亮,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但没问出口,张准说得坦然:“被弄过,但也不会总被弄,还好吧。”
啪嗒,门关上,屋里只剩他们俩,张准反而不好意思,摇摇手,想从甄心手里抽出来,甄心没放他,倒把他往自己这边拽把,拽到床沿上:“难受……”
张准没说什,但不动,静静让他拉着,看他安详地闭上眼,像要就这睡去,他愿意陪他睡,和他同享受这平淡时光,甄心拉着他,慢慢把手往被子里拖,开始张准没觉得什,可越拖越不对劲,甄心只穿着条内裤,他手不偏不倚,被按在裤裆上,还明目张胆地磨磨。
张准涨红脸,羞愤地骂句:“甄心,你他妈哪儿难受!”
可能是因为生病,甄心看起来软绵绵,眉目含情地瞧着他:“就是这里难受,快,给揉揉。”
张准要抽手,甄心死死攥着,你来往,内裤下肉体烫、硬,昂扬着顶住张准手,微微左右摆头:“快点,快点……”听得出来,甄心已经很兴奋。
甄心突然来股劲儿,股酸酸醋劲儿,坐起来抱住张准,贴着他耳朵说:“以后这种事别告诉,受不!”
张准柔顺地靠着他,耳际和颈窝处有淡淡香皂味,甄心看着他红红耳垂,今天他没戴耳钉,插着截透明塑料签,很简单,很干净。
“怎会打耳洞?”甄心用舌头卷他耳垂,用牙齿咬住塑料签端,慢慢拔出来吐到地上:“你们练武不是都很man?”
张准从没被这对待过,酥软得都有些颤:“就是……很漂亮啊。”
“自己去打?”甄心明明在意,却忍不住问。
张准不动,甄心只好握着他手用力往下按,自己颠颠地挺腰往上使劲。
“你怎这色……”张准是要责备他,可是话出口,却有点调情意思,甄心可怜巴巴地说:“憋好久,再好家伙也不能这憋啊。”
张准哭笑不得,用泛红眼角瞪他眼,就这眼,甄心便着魔似地耍赖:“都这样,给揉下能死啊!”
张准别过脸不理他,可手在他东西上轻轻蹭蹭,然后隔着内裤缓缓把他握住。
甄心舒服得呼出口长气,用种色迷迷哼声催促他,张准像是无地自容,低着头给他打起来,他那羞涩,连干燥嘴唇都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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