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乎所有人意料,导演立即喊“cut”。
张准自己似乎也没想到,先是不做声,之后垂下头,羞愧地道歉。陈正森被今天这连串小事故搞得焦躁,被两个男主之间诡异气氛搞得焦躁,腾地从监视器后头窜出来,卷成筒剧本本来是指着张准,看到他破碎得几乎崩溃神情之后,稍稍往旁边偏:“甄心!”他训小龙套似地训他:“谁让你改动作,第天拍戏啊!”
陈正森第次当众不给面子,张准下意识肢体抗拒,甄心不知道哪个更可怕,是被侮辱还是被怀疑,他忽悠悠站起来,拔腿往外走,工作人员要去拦,陈正森在气头上,偏不让:“别拦他,让他走!”
甄心真走,很快周正电话就响,是楼下司机打给他,说甄心把剧组面包车开走,陈正森有点慌,可不敢表现,骂骂咧咧坐回他导演椅:“等着!有本事,毁约别回来!”
张准紧张得十根手指绞在起,他想现在就冲出去,可不行,他下床找手机,在那多人注视中,哆嗦着遍遍拨甄心号码。
半个小时,最多四十分钟吧,甄心回来,是脚把门踹开,还是那头蓬松卷发、那张桀骜面孔,好端端,仿佛没离开过。工作人员重新忙碌起来,他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陈正森突然扯着脖子喊:“你是不是有毛病!”他指着甄心红肿左耳:“莫名其妙打什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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