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准含着他,舌尖像摆动鱼鳍,逗逗地舔,甄心吞口唾沫,两臂环住面前笔直腰杆,他肌肉颤抖,呼吸急促,手上不觉越搂越紧,张准被勒得气短,指尖轻触他脸,眉骨、鼻梁、人中,甄心口咬住那些手指,像饿极婴儿,狠狠吸进嘴里。
“Goodbyemyalmostlover,goodbyemyhopele
甄心装傻:“什?”
张准指着他裤兜:“什东西?”
甄心脸腾地红,扭扭捏捏:“你别笑话……”他也从裤兜里掏出个小袋子,装着对耳钉,是很丑很蹩脚心形,他嘀咕:“他们那里只有这样……”
张准盯着那对丑得出奇耳钉,惊讶得瞪大眼睛:“你在哪儿打耳洞?”
“拍戏那个地方出去,左边不是有个小广场,往前街边有家小店,”越说,甄心越觉得没底气:“店主说是银……”
都不敢想,眼下却放浪地翘着舌头,蠢动着让人家咬他,咬住还较着劲翻搅。
两个呼吸乱成团,无论被怎吸舔,他都觉得不够,经验只告诉他怎挑逗女人,无处发泄焦躁促使他用上力气去占据主动,甄心却不让步,混杂着情欲拉锯中,张准不小心碰他那只红肿耳朵,甄心大叫声,停下来。
打开灯,这事有点扫兴,张准羞耻地背过身,又不放心,红着脸凑上去:“看看。”
甄心好像不大高兴,张准翘脚去看他耳朵时候,他显得很不热心,张准感觉到,问他:“怎?”
甄心瞄他眼:“不是说好吗,”他反手掐住张准腰:“床上先挑,”好像为说明这个意思,他把张准推到墙上,臭不要脸地压上去:“要在上面。”
张准不知道说什好:“你打耳洞就打耳洞,买这种东西干嘛。”
“是想……”甄心偏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们戴对。”
那种热切眼神,让甄心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亮,张准几乎就要答应,话临出口,还是理智占上风:“不行,太丑。”
甄心没说什,闷头摆弄装耳钉袋子,他是有些泄气,这时张准起身跨到他身上,边膝盖搭在床边,把耳钉倒进他手里:“挑个。”
三四只铂金耳钉,有镂空有镶钻,甄心偏看上最不起眼,条团尾小鱼,仔细看尾巴尖咬在鱼嘴里,耳朵上突然疼,是张准把射枪耳钉拔出去,他把那只鱼递上去,耳垂忽然热,肿胀神经过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湿湿、让他感到刺痛是张准口腔。
张准隐约明白他这话,神态暧昧起来:“又不是男人和女人,什上面下面。”
“不是,”甄心色眯眯亲他嘴,啄啄:“到时候上床……”
张准推他把,作出发怒样子:“脑子里什乌七八糟,”他从兜里掏出袋东西,坐到床边:“过来。”
甄心乖乖过去,到他身边坐下,斜着眼偷看他,张准手里是袋耳钉,袋子打开,股好闻酒精味:“找几个铂金,”他倒出来擎在手掌上:“戴上会好快点。”
张准戴过,甄心对那些小东西很好奇:“铂金啊……”张准注意到,他手想往裤兜里伸,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干嘛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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