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心忽然有些释然,隔会儿,平静地说:“你等等。”
放下手机,他去推洗手间门,这时就听手机里个劲儿往外蹦脏字儿:“操你妈甄心!你妈逼有病你别害别人!”
门开,张准身水气,性感得像是上帝未拆礼物,从甄心手里接过电话,他歪头听听,那天真那纯粹:“没声音,断。”
甄心把将他搂住,亲不够地亲,醉似地说:“爱你……”
快乐,越快乐就越要堕落,张准已经放荡得不成样子,自己张大嘴,像色情电影里不知廉耻主角,闭着眼睛忘情地吞吐。
射精就是刹那事,也不知道是谁先松劲儿,像个连锁反应,他俩几乎同时缩紧屁股挺直腰杆,你追赶地叫喊,然后先后瘫软下来,迷醉着喘息。
甄心恋恋不舍地拨弄眼前红肿肛门,搞得那些褶皱都病态地痉挛收缩,他才从张准大腿间撑起身体,支着胳膊往前爬,显然意犹未尽,他竟用软趴趴下身接着顶张准湿滑屁股,同时耍着赖说:“想进去……让进去!”
张准知道这顶着,用不多久他还会硬起来,于是克制地躲开,垂下眼睛,喃喃说:“不行……”
“为什,”甄心塌下手臂,腻腻歪歪叠在他背上:“保证很小心。”
张准不耐烦他穷追不舍,唔哝着:“会上瘾……”
“啊?”甄心摸不着头脑,张准扭捏得像个姑娘,眨着睫毛:“小时候去乡下,有个老伯就是那样……”他真很害羞,害羞到嘴唇都是颤抖:“听大人们说,他十多岁时候被人骗到地里给……那个,然后就成天想,因为精液射进去,肠子长毛,他很痒……”
甄心被他说愣,张准借机下床,等甄心反应过来,洗手间已经响起哗哗水声:“这根本是骗小孩子好嘛,怎可能……”
手机响,是张准,他抓起来就想往洗手间递,扫眼来电显示,是“师哥”,他看眼挂钟,夜里十点,不知道从哪儿来股劲,他抬手接起来。
“准儿!”听得出来,吴融很着急,即使环境嘈杂,也能感觉到他关心:“他妈才看见新闻,怎搞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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