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颤地仰视方炽,是不愿扫他兴,方炽掏着膝窝折起他条腿,另只手往下摸,摸到屁股当中,高准手却挡在那儿,捂着自己红肿私处。
额头抵着额头,方炽渴求地磨蹭他,高准很倔强,就是不松手,枉然地讨好阵,方炽干脆握着充血下身往他指缝中间挤,高准不敢置信,红着脸羞赧地看着他,越是被这样看,方炽越变本加厉,拿龟头在所有可能缝隙处滑,指节被蹭得黏糊糊,中指和无名指无力张开,方炽就从那中间顶进去。
“不……”高准用滑腻腻手推他小腹,但没用,他进来,小截,并不疼,可高准副难过表情,方炽想让他高兴,于是在他疲软下体上攥把。
可能是敏感,也可能是攥狠,高准叫声,后面急剧收缩,猛地下,竟把方炽从屁股里挤出去,那大力道,方炽觉得像挨道霹雳,嘶吼着射出来。
高准摸摸自己湿漉漉股间,在外边厮混久,被人射屁股也能让他兴奋得发抖,方炽撩开被子往下看,射不多,床单湿个巴掌大小,他边喘边又去亲高准嘴,高准放松地张着腿,软软抱着他膀子,扭着脖子和他啃咬。
到方炽家,站在那个曾经对他紧闭两个月门口,邹运歌声还没褪去:仍静候着你说别错用神,什都有预感,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但门铃只响声,门就开,方炽穿着睡衣站在那儿,好像早知道他要来,手接过他行李,手去提那双鞋。
高准径直走进卧室,他太疼太累,可看到那张方炽刚爬起来床,想起他们在那上头缠绵种种,呼吸就变得急促。解开皮带,脱掉裤子,他把手伸进内裤,被子半开着,床单凌乱,他贪婪地看,两手快速在腰间抖动,喉咙深处发出难耐哼声。
方炽从门外进来,吃惊地看着他:“你在干什?”
睁开眼,脖子特别疼,高准歪头,看见方炽,孩子似地趴在旁边,头发乱糟糟,奶茶色晨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投在褐色睫毛上,让高准很想碰碰。伸出手,又有点舍不得,挪挪想下床,他后面不太舒服,涩涩,好像弄得过分。
这个吻很长,是那种没什目、纯是为交颈吻,高准痴痴享受这个时刻,有多情动就有多恐惧,怕方炽跟他只是模棱两可尝试,那些吸吮声
掀开被子,刚要迈腿,方炽从后边揽住他腰,把他温柔地压回到床上,高准绷着面孔垂下眼,两边眼尾贴近眼白地方微红:“去洗……”
方炽吻住他,殷殷,在嘴唇、下巴和脖颈弯紫红淤青上厮磨,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像亲吻,倒像是某种出格疼爱:“别再让心疼……”
高准刚要说话,大腿忽然被什硬硬东西顶住,贴紧摩擦:“不行,”他立刻蜷起膝盖:“昨天太多次……”
方炽没出声,使劲撑到他身上:“可能是疯……”哑着嗓子,他说:“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他咬高准耳朵:“想插进去,整天腻在你里面,不出来……”
太露骨情话,从方炽嘴里说出来,就是毒药,高准也吞:“……射不出来,给你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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