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灯火照着,照得高准身体雪白,肩膀、胳臂、脚踝,偶尔露出水面,只那隐约闪,方炽就觉得心旌荡漾,很快,那边发回来:“别客气,都是校友,你好好准备,以你目前状况,在大学当老师是最合适。”
第二个来回,高准在方炽右膝盖上印吻,冰凉,转眼又游远,方炽放下手机,静静看着他触壁,他不敢相信这刻是真,高准真没放弃,向他游,直向他游,只向他游。他们之间有条线,拆不开剪不断,就好比现在,高准仿佛感应到,游过来停靠在他脚边,额发顺着脸颊曲线淋漓滴水,嘴唇湿漉漉,水光反,光彩夺目,他眨眨脉脉含情双眼,两手分开方炽膝盖,挤进去,在他两腿之间埋下头。
方炽连忙支起手臂,撑住后仰身体,舌头隔着泳裤毫不留情地撩拨,他心虚,频频往门口看,这分神功夫,高准就踩着水退开,坏坏笑着,很挑衅地朝他吐舌头。
“过来!”方炽压着嗓子,看得出来,他很急,高准得意地笑,两手伸到水下,摆摆腰肢,方炽立刻直起眼睛——他把泳裤脱。
像中魔咒,方炽被他引着下水,高准看他过来,扬水泼他,尖叫着往对岸游,方炽扑上去抓他,当然抓就抓住,推着他,胁迫到池边,高准火辣辣看着他,颤巍巍,似乎期待他做点什,方炽没让他失望,闭口气沉下去,随即就让他发出放lang叫声。
周末,方炽陪高准去拉高速,两个多小时车程,正好到无锡家射击场打飞碟,方炽双管霰弹枪玩得很好,高准没急着回程,晚,就给他个做操盘手朋友打电话,到他开在郊区高级会所住宿。
找到地方,入住吃饭,已经半夜,高准兴奋得不想回房间,方炽牵着他,轻轻地拉:“怎这野?”
高准前后看看,太晚没有人,踮起脚在他嘴巴上结结实实亲口:“以后有空还来打飞碟好不好?”
方炽细细地回吻他:“那喜欢?看你今天没怎打啊。”
高准不会说,方炽戴着橙色风镜和亮黄耳罩样子帅极,举枪、瞄准、击发,每枪都打在他心上,全身都跟着战栗。
声音很大,而且过分投入,高准反手扒着泳池边缘,难耐地上下浮动,差不多半分种,方炽上来换
两人黏糊糊腻在起,路过室内游泳池,高准非拉方炽进去,在自动贩售机取泳裤,嬉闹着到更衣室换好。标准泳池,四壁和天花板都是镜面,显得空间很开阔,池里开着排夜灯,黑蓝水波荡漾着,倒映在雪亮镜中,有种迷离美。
高准把手机扔在躺椅上,打个口哨,捏着鼻子跳进去,水花拍得老高,方炽被淋身,跟着也要往下跳,这时手机来短信,他看是治疗中心闫督导,走到池边坐下,两腿搭在水里,温度刚刚好,放松地荡来荡去。
“面试给你约好,下周四上午,心理学院三楼,院长办公室。”
高准游得飞快,与其说像条鱼,更像是道风,犀利地划开水面,50米泳道轻松触壁,个扭身,他笔直朝方炽游回来,到跟前,在他左膝盖上轻轻吻,然后折返。
方炽像偷吃蜜糖那样笑,回复她:“好,闫督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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