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看毛片大多是在附近干苦活儿工人
长期住旅馆妓女是极少,她们大多住在赌场后面用石棉瓦搭建简易房里,也在那里接客。个中不乏容颜姣好华人女子,据说有些是被拐卖来,也有些是因种种缘故欠赌场赌资,被扣禁在此卖肉还债,不论哪种情况,她们命运都已注定:接客接到死。
镇上还有三四家录像室,这是阿明徒步十公里动力。
录像室主要播放港台枪战片和古装武侠连续剧,可容纳二三十个观众,门票两元。只要买门票待在里面不出来,就可以从下午直看到凌晨。
阿明光顾录像室,主要是为听每部影片插曲、片头曲和片尾曲,偶尔片子中间有大段歌词配乐,他总是竖起耳朵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字句地用心记下歌词。
偶尔,不耐烦老板把片头片尾快进掉,阿明总会跑过去央求,老板奇怪地打量这个黑瘦年轻人,搞不懂怎会有人爱看演职员字幕表。
(三)
有时雨下就是数天,天气怎也没有要放晴迹象,阿明便会步行十多公里去小镇上。
沿途罂粟花有还在盛开,有已经结果,有被风雨吹得东倒西歪,很长段时间里,阿明搞不懂它们到底有多长花期。
在连续大雨浸泡下,简易公路早已泥泞不堪,时而山体滑坡,时而泥石流,除坦克,没有其他交通工具能在这里行驶。帆布鞋已糊上厚厚黄泥,每迈出步都无比吃力,阿明把鞋脱提在手上,光着脚走到小镇。
镇上有两千多户人家,有佤族人、傣族人、缅族人和些到此谋生华人。
他陶醉在零星音符片段里,世界上怎会有那多神奇人,这些好听曲调他们是怎搞出来,他们唱歌怎都那好听?他们定都是上过学吧,他们父母家人定都会在他们唱歌时,带着微笑倾听。
当年录像大多已经开始有字幕,阿明边看录像边看字幕,莫名其妙地识许多字,拜许多港台片所赐,他居然认识大量繁体字。
云南临沧乡下孩子阿明基础语文教育,是在缅甸佤邦录像室内进行。
阿明生理卫生教育,也是在这里完成。
凌晨录像室观众最多,因为这时老板会播放些香港三级片,有时候也放毛片,痴汉电车东京热,都是日本。
佤族人和傣族人阿明不陌生,中国也有,缅族人则比较陌生,他们肤色比佤族人还黑,说语言阿明完全搞不懂。乖摸摸头
好玩是,这里明明是外国,当地人却大多会用云南方言交流,汉语是官话,手机也能收到中国移动信号,能拨打也能接通。
镇上有所小学,汉语老师是从云南聘请过来,据说小学文化人就可以在这里当老师,且颇受尊重。阿明遗憾地琢磨:可惜,只念半年小学。
小镇上还有几家诊所,也都是华人开,都没什医疗资质,主要医治伤风感冒之类小毛病,但是他们必会技能是医治种当地叫“发摆”常见病,热带雨林瘴气重,发病迅猛,分分钟要人命。阿明陪着工友来医治过回,亲历过遭人在鬼门关打转情形。
镇上还有几家三五层楼旅馆,主要接待过往商人、赌客和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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