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泼水节到,河对岸西瓜也熟透,傣族小伙子岩明和他伙伴们邀请阿明去他们村做客。
中午,全村人汇聚在寺里大榕树下,佛爷做完祭祀仪式,男人们从佛寺储存室里搬出年才用次象脚鼓敲打起来,身着盛装小仆少(傣族少女)
首歌唱完,心里好似松快些许,他放下琴,继续干活儿。乖摸摸头
当天夜里,阿明刚上床,忽然,六七辆摩托车马达轰鸣声由远而近,停在工棚门口,嘈杂机械声夹杂着些许男女对话让阿明茫然地坐起。
边民彪悍,与外来人员打架事件时有发生,阿明不知何时得罪人家,惴惴然推开门出去看个究竟。
刚出门,个傣族小伙子迎上来,敞开衣襟半遮着鼓鼓肌肉。
他用生硬普通话问:白天在河边唱歌人是不是你?
(六)
香蕉终于开花,碧绿花苞探出枝头,天天往下垂。阿明工作量也点儿点儿加大,三天打药,五天施肥,还要为每株香蕉树安置三米多长手臂粗细撑杆,防止香蕉树因为果实过重而侧倒或倾斜。
夜里弹琴时候,阿明偶尔会想起小强话:弹吉他没用,不能养活人。
他开始烦躁,香蕉园像个笼子,囚着他,笼子铁条看不见,却也掰不断。
工作越来越累,有时又累又烦,阿明会对着香蕉树胡踢乱打番,或者跳进河里,闭目静泡,半天不愿出来。
阿明倒退步:你们想干吗?
傣族小伙子脸上哗地下子堆满笑意,他逮住阿明手,自介绍说他叫岩明,白天在河边洗澡时听到阿明弹唱,很是喜欢,于是约周围村寨十个朋友同来听歌。
阿明松口气,邀请他们进屋,十几个人男男女女都笑嘻嘻地看着阿明,他们还带来些傣族米酒和酸辣小吃。
三碗酒下肚,阿明敞开心扉,吉他弹得如流水。
阿明忽然间多堆要好朋友,之后日子里,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和阿明起弹琴唱歌。他们喜欢他弹唱,总是不停央求:再来首,再来首吧。
他抱着脑袋想,这个世界上有那多像样岁数人,里面定也有许多爱弹吉他唱歌人吧,他们每个人都在过着这样生活吗?他们都是怎活?是不是不配弹吉他,是不是想要东西太多?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河水清凉,却冷却不这颗发烧脑袋。
对岸傣族人西瓜地里也成片地开满黄色小花,白天来小河里洗澡傣族人也天天多起来。小河三四米宽,清澈见底,河底全是细沙,间或散布着些鹅卵石,河两岸长满翠绿凤尾竹。
当地傣族人在这条河里洗澡风俗已不知有多少年,天热时,集体沐浴人上至五六十岁,下至五六岁,小孩儿全部光着屁股,成年男子穿着底裤,女人洗澡时则穿着傣族传统裙子。男女老少赤膊相见,光风霁月,他们搅碎水波嬉戏打闹,笑声飘得很远。
阿明停下手中活计看着他们,看着看着就看呆,他取出吉他拨弹,水声交融着吉他声,时间让人如同入得三摩地。弹着弹着,他不自觉地吟唱起来,没有歌词,即兴吟唱,仿佛长长叹息,又好似大声呻·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