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阿薰无法往下多问,她眼前浮现出直江医师修长身材和苍白面容。他脸显得非常严肃,五官端正,但表情冷漠,淡漠中潜藏着令人不可捉摸恐惧感。
“直江医师是位三十七岁单身汉,是真吗?”
“是吧。”伦子放下咖啡杯,拿起书来却不读,盯着窗外。
“听说他是个奇才,三十二岁时就当上讲师,如果直干下去,现在已经是教授。”
“……”
“可怪害怕。”
伦子突然转过脸来,盯住阿薰。
“你怕什呢?”
“若是有急诊患者……”被伦子盯住,阿薰有点口吃。
“那不是们责任!”伦子气呼呼地说。
“那他就做呗!”
“可是他醉,能做吗?”
“那可是必须要做。”
伦子回答依然是冷冰冰。阿薰觉得值班医师不在,把这大医院交给她们两人,心里很是不安。
“打电话问问不行吗?”
阿薰敏捷地站起来,点着煤气。这房间靠里角落由白布帘遮着,后面有张双层床铺和两个橱柜,咖啡和茶杯都放在那里,阿薰从那里取出速溶咖啡和方糖,摆在桌面上。
“放几块糖?”
“块就行。”
电视刚关上,夜街轻微嘈杂声似乎又恢复。
“咖啡倒多。”阿薰端着几乎溢出杯口咖啡,步步走到坐在沙发上伦子身边。
作处理,但其内容是千篇律,即使真给直江医师打电话,他也肯定会说:“按照以前方法处理下就可以。”
九点钟,给病房关完灯,直江医师仍未回来。
干完夜班工作该做事以后,伦子接着读那本畅销书——某女作家描写爱情部小说。阿薰调低电视机音量,开始看起歌谣节目来。
护士休息室在三楼电梯右手边,与电梯入口正对面窗户朝着大街,从左右分开二十厘米窗帘隙缝间可以看到夜灯映照大街。
九点三十分,歌谣节目播放完,阿薰伸伸懒腰。她从早上八点来到医院,下午去准护士培训班学习,接着回来上夜班,紧张天使得年轻阿薰疲惫不堪。然而,她必须坚持学完两年课程才能毕业。伦子脸几乎埋在头发里,低垂着头沉醉于读书。阿薰站起来关掉电视后朝窗外望去。
“这位不起医生为什辞掉大学职位,上咱们这家小医院来呢?”
“是他自
办公桌上座钟指着九点五十分,阿薰觉察到自己似乎说不该说话,然而,医师不在她总有点放心不下。
“院长先生是否知道直江医师出去喝酒事?”
“当然知道。”
“明明知道却放任自流?”
“因为不是院长,所以说不清。”
“问问又能怎样?”
“侦察下情况。”
“算吧!”
“是不是他忘值班事?”
“他不会忘记。”
“谢谢!”
“直江医师喝酒去这长时间,能行吗?”
“这个……”
伦子被追问得无可奈何,随意搪塞下后,喝口咖啡。
“若是这时来急诊患者必须马上做手术,那可怎办呢?”
“直江医师还在喝酒?”
“不知道。”
伦子抬起头来,书页已经翻过三分之二。
“给你冲杯咖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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