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等会儿。”直江说完,拧开水龙头冲冲手,走出厕所。
那伙人又跟在他后面走回来。尽管他们言不发,脸上却是阴沉凶恶。伦子走在最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事态发展。
直江医师似乎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迈开大步走去。过楼梯口来到电梯前时,他突然停住,转身问道:
“你们有什事?”
那伙人齐抬头看着直江。
直江没穿白大褂,还是刚才那件浅蓝色衬衫。他走出电梯,平静地环视下小伙子们,什也没说,径直向右面走去。电梯附近有个楼梯口,再往前就是门诊部厕所。
伙人同警官鱼贯而来。直江走进厕所,向倚在门上救护队员问:
“怎样啦?”
“噢,多少老实些。”
救护队员慌忙从脚凳上站起来,直江登上脚凳,从门上方朝厕所里俯视下。
“求求您。”
“好,去。”
电话挂断,伦子转身向汉子们说:
“大夫这就来。”
“本该如此!”
“希望向这群人说明下把患者塞进厕所里理由。因为他们伙伴挨打,正杀气腾腾。”
“快点把他叫来!”
个汉子喊道。
伦子拿起电话机,向值班室打电话,三遍铃声响过,直江接电话。
“患者朋友们赶到这里来,说是要见您。”
“死不。”直江答道。
“这是你面之词,他可是个患者啊!”
“不想给发酒疯人看
血人塞进厕所里,真是无法无天!”
“死人怎办?”
“这里难道不是医院吗?”
汉子们七嘴八舌地逼问警官。
“治疗方面事与们无关,们只是遵照大夫指示办事。”
“大夫问你们有什事,你们可以说啦。”
警官向那伙人说。
“其实……”个穿皮夹克年长点汉子说,“那醉鬼同们是老相识,因为点点小事跟别人打起架来,听说被塞进厕所里。”
这汉子有点水蛇腰,左颊长个小痣。
“把他关在那种地方,死怎办?”
“喂!开门……”
厕所里汉子又喊叫起来,他声音显然没有当初那有力。直江看他会儿,然后从脚凳上下来,又看看手表。
“塞进这里有十五分钟吧?”
“是。”
救护队员看看自己手表,答道。
汉子们晃着膀子盛气凌人地坐到候诊室椅子上。
“好像是K帮小子们干,只要懂点道理,他们就会后悔。”
警官抱歉似向伦子说。
停送暖气门诊室寒气逼人。汉子们有弓腰抱膀,有两腿打战。也许是直江在三楼按动电梯按钮,电梯指示灯从1升到3停住,然后又由3向1降下来。警官和伙人起望着指示灯移动。
指示灯从2降到1停下来时,那伙人站起来。这时,电梯门开。
“什事?”
“要求说明下为什把患者塞进厕所里……”
“你告诉他们不用担心!”
“可是,您不下来很难结……无论如何您得来下。”
“……”
警官答道。
“那好,就去问大夫,大夫在哪儿?”
警官看见伦子从后边走过来,便走上前说:
“请把大夫叫来。”
“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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