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烦,打电话要些寿司吧。”
伦子到门厅打完电话,回来时直江仍在看书。
如往常,
完事以后苏醒,伦子却比直江晚得多。当她觉得腹侧阵小小痉挛平静时,才慢慢睁开眼。
直江在旁背对她看着晚报。
伦子忽地起身下床,慌忙拿起抛在床头和地板上内衣走进浴室。她整个身体仍然像驾云样飘忽不定。她对自己近期感觉亢进感到羞臊,不过,她冷峻单眼皮此时在镜中却显得温柔。
伦子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时,直江正躺在床上看着外文书籍。
“喝杯茶吗?”
今天也同样,当他把伦子抱到床上后,让她仰面躺下,两手上举,然后从下身扒光她衣服。
“太亮,关灯!”
伦子蜷曲着身子恳求说。直江并不停手,他决不会因她恳求就听从,这点伦子很清楚地知道,但她仍要恳求。
伦子故乡是新潟县,在那读完高中后,听从同学劝告,考进东京公立医院直属高等护士学校。她肌肤有着北方人特有白皙。她当数苗条身材,穿上衣服显得更瘦,但其裸体却想不到这丰满。
从两肋到前胸直到腰部,两侧紧绷部分不甚白皙,略呈暗淡,这里便是她稚嫩残存部分。
进房间,直江把晚报大字标题扫眼后,走过来搂住伦子。
“请等等!”
伦子正在厨房水槽边沏茶。
“那玩意儿可以待会儿喝!”
直江左手搂紧伦子腰,右手拽开她连衣裙背后拉链。
“嗯。”
直江眼盯书本回答。伦子倒掉刚才泡在茶壶温开水加进热开水。
直江光着身子披上深蓝色棉睡衣下床。
“好饿!”
“做点什吃吗?”
洁白躯体中有部分带有暗淡阴影,渐渐地,她身子冒汗,兴奋得红润。伦子似乎觉得直江在偷看她,偶尔也因在爱抚中觉察到直江视线而慌乱,惊讶之余甚至想跳起来。但是,也就是这时,直江细长身体却有股意想不到力气紧紧压住她,想躲也躲不掉,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
直江做法是:全部占有加以明显残虐。从伦子方面说,有种既被占有又被窥视恐惧,尽管她曾经产生过厌恶感觉,但最近对这种做法反而觉得很满足。她方面觉得害羞而另方面也因此欲火中烧,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习惯直江这种做法。
然而,当事后加以回忆时,伦子自己都感到脸红。她认为当时直江冰冷目光跟做手术时那种专注神态毫无二致。
那天晚上程序也同往常样。
在通明灯光中,她感到羞愧与屈辱,然而,其结果却是情欲顿起,燃烧起来,忘记切。事后回想时,当时她发出过呻吟声以及咬他肩头蠢事也都记不太清,只有种悠悠忽忽甜美感觉。
“你别急,自己脱。”
伦子拿着茶壶,背后拉链已被拽开,露出白衬裙和肩带。
“嗯,等等嘛!”
直江毫不理睬,立刻把连衣裙扯向脚下,随后抱起只穿着衬裙和三角内裤伦子走向床铺。
这阵子,直江求爱方式同以前有变化,似乎有些唐突和粗,bao,并有意做出使伦子难堪、羞愧事来取乐。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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