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酒劲儿上来,夫人言谈变得大胆起来。
“您大概另外有个意中人吧?”
“不。”
“真?不信!”
“……”
“您所说事就是这些吗?”
直江掐灭烟卷。
“哎呀,您有急事吗?”
“不,没有急事。”
“那,您就多坐会儿嘛!”
直江把照片还给夫人。
“不中您意?”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她人品好坏,因为不想结婚。”
“认为她真是个好姑娘!”
夫人仍不甘心,又拿起照片看又看。
“跟家老头儿也谈过,她同您真是天生对,您认为如何?是不是先看看照片?”
夫人由下至上扫直江眼。
“就先看看照片吧。”
“不,不必啦。”
“看看照片又有何妨。”
“从什时候开始?”
“大约有周,记得是次搬动菠萝花盆时闪下,
“又说这话!您不是没有急事吗?”
直江把香烟装进口袋里。
“有事,真。”
夫人伸出白皙滑润手挡住直江。
“请等下,这回谈谈您专业方面事。”
直江放下酒杯,新点上支烟。
“是位很有教养姑娘,也很解她。您不想见她面吗?”
“不想。”
直江口回绝。
“那真可惜呀,对方倒是很认真。”
“您为什不同她结婚?”
夫人所提婚事被轻率拒绝后,她可有点恼火。
她想嘲弄番这个不知好歹又使她放心不下男人。
“您倒是没什,可那女子多可怜哪!”
“您若是没有事,要告辞。”
办公室又恢复平静,简直不像是医院角。
夫人又给直江只有冰没有酒杯子里续上威士忌。
“老实说您真是个怪人。”
“也许。”
“不是也许,简直就是!”
“太遗憾啦!”
直江再次喝起威士忌。
“大夫为什不结婚?”
“没有什特殊理由。”
“是这样吗?”
夫人站起来,从书架抽屉里取出个白纸包。
“就是她。”
夫人把照片递到直江眼前。
照片似乎专为相亲而照,折页之中夹着和服与西服两种穿戴两张照片。穿和服那张似乎是在照相馆照,穿西服那张是在草地上拍,两张都是彩照,正如夫人所说,她是位窈窕淑女。
“您看如何?”
直江向后靠靠身子,看夫人眼。夫人那张带有凶相脸庞因啤酒酒劲儿多少显得柔和。
“这阵腰疼得很。”
“谁?”
“呗!”夫人两手按在腰部。
“向前弯曲时,常常感到像针刺样疼痛。给人施礼以及使用吸尘器时也有疼痛感觉。”
“……”
“她是K大学英文系毕业,今年二十六岁,年龄虽然大些,却是位标致而文静姑娘。她父亲是T银行监理。由于是独生女,父亲非常疼爱她。去伦敦分行时,因为太太在日本不能离开,父亲便带女儿去英国,因此,错过婚龄。”
夫人眼神借着啤酒醉意,炯炯生辉。
“在外国生活那多年,却毫不装腔作势。她平易近人,真是个好姑娘。三树子也常去找她玩,比较解她。”
不知是听着呢还是没听着,直江直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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