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交通事故,定数额资金要由汽车保险理赔。”
“不管花多少钱,本人是分也不掏?”
“根据保险规定,肇事者也不掏钱。”
“因此,护士长就拼命劝他们住院喽!”
“也许有这个原因吧。”
两人已经来到楼。楼梯口旁边候诊室里已经有二十人左右在候诊。
“早上好!”挂号室护士和办事员们依次向两人问好。二人穿过人群走进诊察室,桌子上已经摆放十多张病历卡。
“话虽这说,连那种人都让住院话,任何人都可住院。”小桥斜眼看下等在那里护士,又唠叨起来,“况且,还给他们注射那些并无明显效果针剂……”
“那药剂和针剂是让用。”
小桥不再说话。
“这些事与住院有什关系?”
“也许没有,但也许有。”
“怎也听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
“同样是休息,个人在公寓宿舍里就不如在医院里痛快,那位公务员也许是有些累,因为他已年老。”
“这些就是住院理由吗?”
他们两人没乘电梯,而是顺楼梯下楼。
“这些天来病房空得很,因此,也许院长对护士长说,让那些能住院患者都住院。”
“可让不让住院,到任何时候都应该由医生来决定呀!”
“这里不是大学,也不是公立医院。”
“但毕竟是医院哪!”小桥在楼梯拐角处沉默下,接着又说,“说这话好像是自不量力,根据诊察,两个人只是在转动脖子时,颈根部略有疼痛,并没有肩、臂神经症状。从X光照片上看,那个公务员有明显骨质老化现象,没有特殊异常处。不用说住院,看连休息都无必要。”
低头施礼。
直江向伦子作输液指示后来到走廊。小桥又从后面追来问道:
“还有件事想问您,304号病房住进两位震颤症患者,对吧?”
“两位患者?”
“人是公务员,人是司机。他们是您安排住院吗?”
“像这种事在大学医院里是让人难以启齿,太荒唐。”
“难道大学里就没有荒唐事
“药品是否奏效姑且不论,按医院规定必须如此。倘不如此,光靠诊断费医院是赚不钱。”
“因此,您才这做?”
“是。”
小桥坐到椅子上,掏出烟卷来。
“这医疗费究竟由谁来支付呢?”
小桥声音过于激动,上楼去人禁不住回过头来看他们两人。
“当然不是决定性理由。但是,也许能成为他们想住院部分理由。”
“然而,这里是医院,是让那些身体不好人来住地方。至少也是让那些必须休养人住地方……”
“那两个人住院后,静养下有什错?”
“可是……”
“或许如此。”
“不管怎说,让这种人住院也太过分。”
“是不是他本人也希望住院?”
“没有大病人为什要住院?”
“可能由于那个司机住在集体宿舍,而那个公务员又已经五十五岁,接近退休年龄缘故吧。”
“不,不是。”
“那是谁呢?”
“是不是护士长?”
“护士长可以随意发出这种指示吗?”
“这种做法不好。不过,这也许是院长指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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