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太郎在两年前就认识真弓,那时她还在阿罗尼加以前奥德尔酒馆供职,半年后,真弓和佑太郎就混熟。
真弓二十三岁,而佑太郎五十五岁,尽管年龄相差悬殊,但作为靠山,她毅然选择他。佑太郎越老越喜欢起年轻姑娘来,他认为多年轻都不要紧,特别是这个矮小身材、小翘鼻子、活蹦乱跳真弓,正是他意中人。只是真弓今年才二十三岁,同他女儿三树子年龄相同,这点或许也算是美中不足之处。
佑太郎从浴盆里出来喝啤酒时,已经是五点三十分。
“天哪,坏事啦,要来不及啦!”真弓戴上乳罩,穿上衬裙,坐到镜台前圆椅子上开始梳妆打扮。
“今天到店里去吗?”
“你这个狠心‘爸爸’!”
事情办完后,女人吐口长气,懒洋洋地坐起来。
“怎样,投降没有?”佑太郎斜着睡眼望着女人,回味着很久以来不曾猎取到满足感。
“您瞧,连澡盆水都凉。”
“那就再加次热水嘛!”
卧室另面是三扇铝框玻璃门,门外是阳台,太阳正从西方照射进来。
“哎,会让人看见!”
“没人看见。”
这套房子位于最上层八楼,近处没有与它同高度楼房,佑太郎很清楚这点。
“哎呀,不行,浑蛋……”
“来就来吧,事先最好打个电话。”
“偶尔来个突然袭击也不错嘛!”
“天哪!你还怀疑?”
佑太郎搂过只用睡衣遮掩着女体。
“别忙,刚刚洗到半。”
“多费事呀。”女人边嘟囔着边试水温。
“‘爸爸’洗澡吗?水不太热,也能将就将就。”
“你先洗吧。”
“也是,‘爸爸’身子大,能把水溢出半多。”
女人叫真弓,但这也不是真名,是她在银座阿罗尼加酒吧时花名。她真名叫植草真知子,本来是个很潇洒名字,但对佑太郎来说还是叫真弓听起来顺耳。
女人两脚踢蹬着,佑太郎用侧腹压住女人右手,用左手按住她左手,撩开睡衣前襟,手指贴近女人私处。
这女人也许对白昼偷情过于兴奋,她边反抗边娇声媚气地喊叫。正像她所说那样,佑太郎来之前她正在澡盆里泡着,身体还未十分干透,所以有点热乎乎。
很可能是因为在明亮光线下,遇见个只有层睡衣女人缘故,佑太郎反常态,欲火顿燃。
“妈,老狗,住手!”女人把污言秽语不断抛来,这对于佑太郎来说反而成种刺激。倘若没有三个条件,即相当长休息时间、猥亵下流手法、女人*荡反应,他就很难勃起。然而,今天可真够顺畅。
佑太郎抓紧有利时机,闯过关口,因为能够猛打猛冲时间并不太长,旦贻误战机,它就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刚才略有抗拒她,现在已经服服帖帖。在夕阳照射卧室里,佑太郎长满老人斑身体同个刚从澡盆里爬出来红润身体拥抱在起。
“就喜欢洗到半。”
女人踢踏着两脚,但她身材矮小,下子就被佑太郎拦腰抱起,抱到里间卧室去。
“听说,等好好洗完再来嘛!”
“这样就行。”佑太郎把女人扑通下抛到床上。
“大白天,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