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回答时,伦子出现在通向治疗室门口。
“已把花城小姐送到病房。”
伦子仍像在手术室时样打扮,赤脚穿拖鞋,头上缠着头巾。
“麻醉怎样?”
“基本醒过来,叫她名字时知道答应。”
“演艺界里有各种各样麻烦事。”
直江眼光从病历卡上移开。
“他们两个人关系只有知道,对制片厂厂长都没说过声。就这半天空闲也是勉强挤出来。”
“……”
“光办些强人所难事,日后再来登门拜谢。”
“堕胎之后只休息个晚上,第二天从中午就去登台,那能好吗?然而,照你意思看来,除去以外别无他法似。”
“不,并不想违背您治疗方针。”经纪人不住地搓手,“只是,无可奈何啊,日程安排得太紧。”
“所以,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嘛!”直江往桌上花城纯子病历卡上,开始填写刚才手术所见:
SS35M(妊娠三个半月胎儿)。
“那,暂定……明天十点左右请允许们乘车去千叶县,正式录像之后,还有新歌教唱和唱片公司巡礼,这两项当然可以推迟。然后在旅馆里举行次记者招待会,夜晚马上返回医院来。”
“无论如何请您设法……”
经纪人缠住直江不放。
“那,只好去!”
“可以去吗?”
“没说可以去,只是说你想去就去呗!”
“明天吗?”
伦子朝经纪人和直江两人脸上交互地看下。
“好像是有什事。明天早就要诊查次,预备妥药棉和绷带。”
“知道啦。”
伦子又
”经纪人低声地喃喃两句后,垂下眼皮,“您也许知道,T制药厂给们提供演唱节目,家三口人为组,评分演唱,由花城给他们评审,其间也插进去演唱两首。”
“……”
“评审工作只是坐在评审委员席上,认为问题不大。”
“那只是你任意猜测。”
“不,也觉得在手术后这样做不大合适。”
“血压多少?”
“110,脉搏78。”
“好吧,过会儿去诊视。”
“她说很疼。”
“送到病房以后,给她打针强痛定。对啦,还有,患者预定在明天上午十时外出。”
“你若是送礼话,最好给送酒。”
“啊?”
听见直江连礼品名称都说出来,经纪人不禁惊,抬头呆呆地望着直江。
“别送什威士忌,最好是日本清酒。”
“遵命!”
直江默不作声,叼着烟卷,只管填写病历。
“您瞧只管厢情愿胡说通,对不起!”
“用不着向道歉!”
经纪人又拿出手帕擦汗。
“受罪不是,而是花城小姐。”
“去不要紧吗?”
“不知道。”
“不过,大体上不要紧吧?”
“也许不要紧,也许很要紧。”
“凭您感觉……”
“那就取消演出算啦。”
“可是,花城去参加这件事很早就决定,大多数观众是为看看花城而来,事到如今怎能突然停止?这是个不合理日程,全知道。”经纪人额上并未出汗,可他却拿出手帕揩抹,“您看如何?”
“早已回答你。”
“您说不行?”
直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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