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就结婚而言,跟谁结都没多大差别,但若躲不开这麻烦事,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人。”
“找麻烦……”
“结婚就意味着对男女必须长期住在起,对吧?”
三树子对他言词都想领会似,认真看着直江。
“对不起!”
“虽然你到这里来,可并没有好办法。”
两人暂时沉默,远方街上噪音像潮涌样传来。
“再给你倒杯咖啡吧?”
“不,已经够。”
“其实,你不必把问题想得那复杂嘛。因为你父亲不打算把耗尽心血积累起来家业白白交给外人。像那种医院现在要新建话也需要五六亿资金呢。但要卖给别人,能卖上半价也就很不错。医院只能用作医院,不能用于其他途径,特别是医疗器械、设备等物,卖给别人文不值。你父亲怎能忍心让亲手创办起来如同自己儿子医院遭遇那种不幸?”
“那怎办?”
“前来相亲男人不定都是那种利欲熏心、觑准你这位大医院小姐而来。其中,也不乏优秀之士,由于家贫而无法在医学部继续搞科研,也许在结婚之后真正地爱上你人。如果你们不相亲见面,那就无法弄清他是哪种人。”
“迄今为止,经过几次相亲,没有发现个像你说那种人。”
“但是,这回也许就是那样人。你父母为你物色人想不会太差。”
。”
“那不是挺好吗?你父亲是位医生,你再嫁给位医生真是再好不过。”
“这就是所反对。父母把嫁给医生,是让那医生继承这所医院。”
“开医院当然要这考虑。”
“可是,不愿当父母牺牲品。”
“不,没有权利对结婚事说三道四。”
“您为什不结婚呢?
三树子抬起头来看直江。直江穿着蓝地大岛花纹和服,盘腿正坐,抱着双臂。他腰板直挺挺,苍白脸上生着些短胡楂。
三树子边偷看直江边把脸向右边移去。间房宽书架上满满地排列着各种书籍。
“你是不是已有自己心上人?”
瞬间,三树子像被弹簧弹起似猛抬起头,天真小窄脸上现出狼狈神色。
“如果有就毫不含混地向父母表明。别这装作没有,又答应相亲,到时候又逃避,这对男方很不礼貌。”
三树子默然。她死盯着酒杯,态度坚决,看不出已被说服。
直江把余酒饮而尽,重新从升瓶中直接往杯里倒半杯。
“向你说教似谈这多,固然很可笑,但是因为你突然闯进来,只好如此。”
“来这里是不是给您添麻烦?”
“麻烦倒谈不上,老实说,只是吓跳。”
三树子咬着下唇,露出皓齿。
“嫁给医生为什就会成为牺牲品呢?”
“因为爸爸妈妈并不尊重情感,他们只注重医院。相亲对象也固定是医生或是未来医生。而且,向对方说若是同结婚就让他继承医院或是在取得学位以前支付研究费,还用些别条件作为诱饵,觉得接受这些条件结婚对象,不能算是个好男子。”
“不,不能概而论。”
“不愿意靠嫁妆多少、附带医院等条件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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