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眼里重新透出狂,bao之火。真弓知道情况不妙,便光着身子跑向厨房,顺手从不锈钢台上取来火柴。
“你说怎煮?”
“好啦、好啦,你就点火吧!”
“真不像话!”
真弓说着,划着火柴。瞬间,有股煤
“烧开水,冲咖啡。”
直江语音仍然不清,带有倦意。
“冲咖啡,两个人喝。”
“就这光着?”
直江把抓住真弓,把她拉到煤气灶前。
“别这样好吗?别这样!”
尽管真弓催促,直江依然只继续他手指动作。
“为什……”
真弓后仰着头说着,然后看着直江。直江脸上浮现出淡淡微笑。
他那无神眼睛里也含着微笑。那张笑脸饱含醉意。
“来吧!”
直江默默地站着,眼睛仍然盯住真弓动不动。
“嗯?”
真弓催促着,直江总算靠近她来。真弓闭紧双眼,股烟草味道迎面扑来,直江那毛茸茸皮肤触及过来。直江长手指抚摸她胸脯、肚子。多情而缓慢,时而上时而下。她感到直江局部已经同她下半身接触上。浑身发痒,感觉心旷神怡真弓轻吟声。她扭动身躯,弯腰翘臀,不作逃避。
“来吧!”
看到只是后背、前胸、从腰到脚等部位,并不是全身像。像这样面对面地看到男人全身还是第次。
不知为什真弓受到感动。自己和对方都是丝不挂地晾着,使得两人心更加贴近。从前所谓被害者与加害者位置,现在变为平等。如果说人有羞耻心,那两人该是同等。
不是方受凌辱,而对方也是以羞于被人看姿态出现,这种念头使真弓内心感到种平衡。
两个人都以全裸姿态凝视着对方。
真弓觉得这种情景好像在什时候什地方见过。是在梦里,还是在想象中?真弓不敢肯定,但她觉得出现过这种事。是在现实中看到还是空想,说也说不清,但记忆里确实存有鲜明印象。
“快点!”
“等把衣服穿上。”
“不许穿。”直江瞪着呆滞眼睛说,“冲好咖啡以后,要光着身子起喝。”
“别说这种混账话!”
“咦,怎?”
“那药劲儿还在折磨着你?”
真弓发问之后,直江撒开手。
“你要干什?”
“冲咖啡去。”
“你说什?”
真弓觉得自己身体已经交给恶魔。她也懂得这是件不可饶恕罪过,然而却心安理得。这光景可以让佑太郎、母亲、弟弟等人全知道。要做件岂有此理、恬不知耻勾当,也将出卖佑太郎。这些念头点燃真弓心中欲火。
“嗯?快点!”
真弓又催促次。这次已接近于哀求。
“抱起来!”
然而,直江像没听见样,只是从胸到腹反复地爱抚她。
真是美妙极啦!
直江疯狂劲头好像附到真弓身上。
真弓认为现在情景在某瞬间也曾在她心底描绘过,今天之所以觉得这鲜明,是因为她曾强烈地憧憬过缘故。
“听说。”真弓挺起胸脯说,“你现在干什都可以。”
现在,真弓真希望就以这种形式无拘无束、蒙天盖地地让他抱到床上去,希望在互相观赏完切之后跳进爱河尽情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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