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常发酸。”
“都是同原因。”
当即答复,真弓再也无计可施。
如果就这回去,为何来这趟呢?
反正脚也被看,刚才那股害臊劲儿也过去,真弓反而有胆量。
这点真弓自己也十分明白。
“确实不是骨头方面病,是连接脚脖关节韧带受到挫伤,紧跟着又被抻拉下,这部分已经恢复原状。”
真弓顺从地点点头。
“只是高跟鞋之类不稳定鞋,对恢复部位会施加压力,最好不要穿它。”
“今后都不能穿吗?”
说疼也疼,说不疼也不疼。现在已经不再是脚病事,而是被他摸着脚,被他看着,头脑已不清晰,只觉得昏昏沉沉。
直江进步从小腿向膝盖部检查。真弓觉得她被偷看从脚尖到裙子深处私密处,脸红心跳,喘着粗气。
但愿他快点检查完。
真弓觉得时间太长,但实际并没有多长时间。
“好。”
“有点。”
“这里呢?”
“不。”
“这里不疼吧?”
“是。”
“没有。”
“让告诉你吧!”真弓乐意在自己和直江两人之间搞点什秘密,“小姐为相亲逃跑!”
“噢?”
直江盯住烟卷烟雾,动不动。
真弓生气地说道:“说是三树子小姐。她似乎另有意中人。”
背,面把裤衩脱到膝部,再往下使劲儿把袜子全脱掉,迅速把它压到大衣底下。
“脱掉。”
“那,你躺在那里!”
直江转过身来,用下巴指示说。真弓望着直江眼神,徐徐躺下去。
“是右脚?”
“听说,今天来这里看脚事,希望别告诉‘爸爸’。”
“就是不向院长说,好,明白啦。”
“‘爸爸’最近情绪不好。”
“是吗?”
“您没注意到?”
“两三个月就行,走短路也没有妨碍。”
“谢谢!”
“从哪方面说都不碍事,慢慢会好起来。更不必往医院跑。”煞有介事地跑来诊治,竟然说什事也没有,真弓可有点惋惜。
“夜间有时也剜剜地疼。”
“不穿高跟鞋,立刻见效。”
听到直江喊声,真弓像个弹簧布娃娃样,忽地坐起来。
直江到厨房水池去,真弓慌里慌张从大衣底下掏出连裆袜来,摇摇晃晃伸进右脚。厨房那边有水流声,大概是直江正在洗手。想起那是因为摸自己腿脚时,羞得真弓真想下子跑掉。
“这回只是从外部诊察。”
返回来后,直江仍坐在先前暖炉前说。
“看样子用不着担心。”
说实话,是疼还是不疼真弓也不太清楚。
“轻轻地屈膝!”直江只手捏在踝骨上,只手抓住脚尖,而且,把脚向上下左右扭动。
“这回怎样?”
“……”
“不疼吗?”
“是吗?”
“昨天晚上因为相亲泡汤啦,‘爸爸’大发雷霆,在那里直待到很晚。”真弓言外之意是炫耀下自己,她抬头看着直江继续说,“直等到十
“是。”在明快蓝色短连衣裙下,两条裸腿平放在沙发上。
“是脚脖处?”
刚触摸,真弓便忽地缩回脚。
“放松,放松,是这里疼?”
直江顺着脚脖周围从外向里依次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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