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理粗疏，有种干巴巴
感觉。”
“是不是因为工作，操劳过度造成？”
“也许有这个原因，但是，
估计她正在注射麻药。”
“是真吗？”
“臂膀上有注射麻药痕迹，从那毛糙皮肤看肯定没错。”
“嗯。”
“毛密吗？”
“哎。”
“皮肤雪白？”
“倒是显得苍白。”
“明白啦。”
“那
，她预定在几号出院？”
“九号拆线。”
“那，就是十号左右啦。”
“她经纪人也是这个打算。”
“可不是……”
“听说那个男是歌星谷本健次？”
“好像是这样。”
“跟他相好，不是早就有过传言吗？这小子艳福不浅！”院长眼里露出好色狞笑，立刻又说，“但是，做完手术没几天就干那事，不要紧吗？”
“是否干
还没有弄清楚。”
“挺舒服吧。”
直江不动声色地回答。院长忽然压低嗓音说：
“听说对于那种事也挺有效，真吗？”
“尽管肉体疲劳，可精神仍然兴奋着，能
院长大声说着，不知他是感叹还是惊讶。
“是什麻药呢？”
“还不知道，不过，因为有注射痕迹，所以想也许是鸦片之类吧。
“听说还有叫大麻麻醉剂？”
“那玩意儿效果不佳。”
去才出院。但没有
个护士相信她话。
院长听护士长告状词，好像也不打算责备纯子，因为纯子在十二月十日出院事是很早以前就定下来。
从手术后恢复方面考虑，切除痔疮后，第八天出院并不算太早。
护士长多想把院长是如何重视她意见事向护士们炫耀下啊，可是，护士们都不予理睬地说：
“单凭往病房里勾引小伙子这点小事，那个财迷心窍院长是绝不会把特等病房患者撵出去。”
“这说来，她头发也有些红。”
“那是她染。”
院长点点头，又问：“那，她已成瘾？”
“想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像她那可爱姑娘竟……”
“噢……”
院长空想似向上仰望。
“苗条，苍白，光滑似玉……”
“皮肤很粗糙。”
“是吗？”
“不过，那姑娘裸体定很美，身材苗条，妙不可言。”
直江不答，只顾喝茶。
“乳房大吗？”
“中等程度。”
“毛怎样？”
“是吗？也许单是性行为前爱抚。”院长再次露出微笑，“护士长让去训斥她，又说本该撵她出院等，你说有这种必要吗？”
“手术之后没有异常情况。”
“那就算吧！”
院长从开始就没有强制让她出院意向。
“表面上就说已经训斥她。”
“LSD[1]幻觉剂怎样？”
“那可不易弄到手。”
“可是，她为什要使用麻药呢？”
“当作消遣吧。”
“注射那玩意儿，是不是挺舒服？”
其实，最解此事经纬，仍然是主治医生直江本人。
护士长把夜晚那件事向院长汇报次日，院长悄悄把直江叫到会客室来。
“昨天，听护士长说花城纯子往病房里勾引来个小伙子，是真事吗？”
“那晚不在场，据值班医生说是实情。”
“这姑娘，生着病还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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