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正常啊!
虽然他丝不挂,做那多古怪举动,但没有和她做爱,真是怪事。
当然,真弓事先意识到他会来同她做爱,中途甚至希望能同他颠鸾倒凤。尽管女人怀着这种愿望,却没能如愿以偿,这对真弓而言,反倒留下鲜明记忆。
他到底希望得到什呢?
真弓想:直江把她逼到那种地步而不追求最后东西,也许是因为他没忘记她是院长情人吧?直江干出那多奇特行动,反复做那多厚颜无耻动作,也许是为从这种痛苦中逃脱出去吧?也许是直江边爱抚,边死命抑制着最后欲望吧?
“快呀……大夫。”
第三次时,真弓主动把直江放在自己胸脯上手拉把。
于是,直江瞬间停止手动作,飞身跃上得床来,俯身贴在真弓下腹部。
“别这样!”
直江嘴唇已经磨蹭到大腿根部。奇痒难忍真弓扭动起身子,但是,直江两手紧紧搂住真弓腰,不顾切地把头朝里拱去。
起初,真弓以为直江目不外是为达到房事前戏,玩弄而已,已经完全落入掌中猎物,在吞噬之前总要有段玩赏时间。
直江边反复爱抚着,边像偶然想起似去拨弄真弓胳膊和大腿。开始时他抓住脚脖徐徐屈膝,继之又左右劈开,然后像摆弄活动玩偶样胡乱转动。最后,还让真弓做出难以忍受羞耻姿势。
由于爱抚快感和羞耻,真弓每每发出轻轻呻吟。其实,她根本没有抵触,任凭他摆弄。
随你便好啦!
抗逆情绪在她倒向床铺时候便已消失。不仅自己光着身子,而且直江也光着,这点倒使真弓放下心来。感到羞臊不仅是自己,对方也是相同。
这种想法使真弓暂时得到满足。然而,另方面也为事情进展到那种地步,两人竟未如
“不行啊!啊?”
真弓哀号反而成种刺激,直江力量更强。
“你要干什?”
突然间,真弓感到恐怖。仿佛切都会被这颗拱进来脑袋给挤碎似。真弓两手用力按住直江头,竭尽全力翻身起来。瞬间,直江失掉可拱之处,脸面贴到床上。
直江狂,bao和恬不知耻行为此时已算到尽头。自从脑袋被按到床上瞬间,好像所有力量都用光似,直江两手抓住床边,俯身倒下。他完全没有爬起来意思,把苍白脸面微微向右歪着又入睡。真弓整理好衣服,梳理好头发,二十分钟后走出房间。当她迈出门槛时,回头喊声:“大夫!”直江不作回答,光着身子露着后背,继续睡他觉。真弓走回来给他盖上毛毯,然后走出房间。
真弓静等着直江来做爱。事已至此,反正无所谓。与其这爱抚,倒不如做爱痛快。
然而,直江丝毫也不表现出这种意向,依旧是蹲在床边,从床水平线上平视她裸体。边从前后左右观看,边把手掌在裸体隆起部位上移动。
时而表露出做梦样惺忪眼神,时而像突然想起什似瞪大眼睛,凝视发生各种变化肢体。
“来啊!”
真弓实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喊出劝诱之声,但直江态度始终不变。他还是延绵不断地持续着同样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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