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树子小姐对于这好人哪点不满意?”
“这孩子最近跟什也不说,没同府上康子小姐说些什吗?”
“谁知道?这阵子家姑娘也不把放在眼里,太可恶啦。”
佑太郎听着两人问答,忽然想起白天从真弓那里听到话。三树子爱着直江——虽然他认为不可能,但也不能完全否定。现在自己同真弓岁数就相
“患者总得到医院来,又赚钱,岂不是举两得?”
“反正也不是大不中毒,论罪过也不大,但作为医生是不应该这样做。”
“哪行都有自己窍门。”
平山医师给佑太郎倒上啤酒。
“听说,老头子,下回三树子相亲事若再不成功,以后可就难办啦。”
“不是用肾上腺素吗?”
“也用肾上腺素,也用利多卡因。”
“很久以前学过,现在全忘。”
“但是,与它起同作用还有普鲁卡因药水。它比利多卡因便宜得多。”
“普鲁卡因在们医院里被用来做局部麻醉,价钱不到利多卡因半。”
是同知心朋友交往,有妻子在起谈话时,佑太郎总觉得没趣,但跟真弓在起时却没这种感觉。即使马上回到家里也不过就是睡觉罢。今天不如让赢钱妻子多喝几杯啤酒,多闲聊几句。何必勉强让她回家?又不想跟她交欢!在这里充分满足她饶舌欲望,回家后肯定倒头就能睡着。
佑太郎考虑这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事,也是因为他近来精力锐减缘故。从前,对妻子自不必说,看见真弓那种活蹦乱跳身子时,他性欲便上来,可最近连续两次“失败”以后,那个最关键部位就不听使唤。
当他想到连对真弓这样年轻身体都无能为力时,突然觉得自己确实老。
因糖尿病所产生阳痿,若非极度严重,是不会“失败”,他经常这劝慰自己。若是外行人,经医生这诱导,就会见效,但现在他是自暗示,尽管医学上说得通,但效果却不佳。
他如此这般思绪万千,认为这是心理上受影响,根本不认为这是情绪上问题。老实说,没有比给医生治病更难。
“嗯,嗯。”
由于是突然袭击,佑太郎回答得有气无力。
“你同三树子是不是好好谈过?”
“打算明天同她谈。”
“你真烦人,应尽早跟她谈,这样下去会错过时机。”
“本来应当使用利多卡因,可有医院竟用普鲁卡因代替。”
“毫无疑问,是因为它便宜呀!”
“然而,普鲁卡因多少带点毒性,会上瘾,每天把它涂在鼻黏膜上,以后就得每天去涂,否则人就不安稳。”
“这说化脓治好,也得天天去涂这药水喽?”
“那可不是。仿佛医生在培养中毒患者。”
佑太郎在忧郁中沉思时候,女人们谈话也没有间断。这时正热烈地交谈着女儿婚事问题,她们边叹息着没有合适对象,边又做出对此事从不烦恼样子。
“除刚才说移动性盲肠以外,还听过桩奇闻。”
平山医师仿佛觑准女人们谈话间隙小声说。
“怎?又是外科医生吗?”
“是耳鼻科。鼻炎啦,化脓啦,般是在洗净后用利多卡因棉棒堵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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