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中毒……
伦子把拿在手里注射盒放到地板上,悄悄朝直江看去。苍白脸颊上生着短短胡须,黑黝黝。
这是绝对不可能。伦子好像要排除这种念头似把注射盒又塞回床底下。好像她害怕
“硫酸阿托品。”
伦子读着针剂瓶上印着外文,毫无疑问,这就是硫酸阿托品针剂瓶。
伦子知道硫酸阿托品即使在麻药中,也属于特强盐酸生物碱。手术过后对于般疼痛患者也不使用这种烈性药。此药仅限于胆结石发作或癌细胞侵入神经产生剧痛等时使用。
伦子回头看看床上直江。苍白脸像死人样睡得正熟。
那定是麻药作用。
伦子把散乱在暖炉上文献收拢放到写字台上,把床上烟灰缸放回原处。
地板上虽铺着厚地毯,但到处是灰尘。如果不是直江睡着,她还想清扫下这房间,现在只好等他睡醒以后再说。伦子叠好报纸,捡起直江扔在床头内衣。不知是睡时脱掉扔还是怎,棉衬裤和衬衫卷成个团丢在那里。
伦子拾起衣物,依次叠好,然后往床下摸摸,看看有无遗漏。
这时,有个硬东西触到指尖上,发出小金属碰撞声。
“到底是什?”
药劲儿还在发挥着作用。”伦子缩回身体说,“您最好再休息会儿。”
直江仿佛等待着这句话,闭上眼。
伦子把毛毯上端拉拉,给他盖好肩膀,然后离开床边,到洗碗池去。
是真正病休。
燃起情热虽然没有得到满足,但那种直江可能跟别女人鬼混不吉利预感已经消除,伦子心里畅快多。
伦子想起刚才进屋时所看到直江脸,那种焦点不定迟钝眼神,无疑是注射麻药后所产生症状。她曾为疼痛难忍患者偶尔使用此药,随后也出现过这种样子。
可是直江医师为什要……
如果是极其疼痛病症倒也罢,仅仅是因为感冒就注射麻药,这则大可不必啊。更何况注射两支!连疼到极点也才注射支,次用这大剂量,般来说除非是长期注射已经中毒人。
难道他……
瞬间,伦子不敢再想下去。种不祥想象掠过脑际。
伦子弯下身去,观察床下,黑暗床底下有个发白光东西,有本厚书那大。伦子又摸下,与刚才同感觉,于是,便从床下拉出来。
像书本东西原来是个不锈钢注射器盒。
“难道他自己注射?”
医生在自己家里备有注射器盒并不是稀罕事。伦子灵巧地打开盒子,掀开盒盖。
五毫升和三毫升两支针管平放在里面,边上有两支用过针剂瓶。伦子拿起来看,原来是毫升针剂瓶。
伦子脱掉西服上衣,只剩下件罩衫,开始洗堆放在水池边不锈钢台上成堆酒杯。洗完以后放回碗架。她对这里如同自家样如指掌。
洗完餐具,又来擦拭暖炉。直江脸朝上依然熟睡着。没有鼾声,脸被枕头遮掩着显得很小。
真瘦啦!
伦子仿佛观赏珍品似盯视直江会儿,然后把酒杯端到洗碗池。
洗完以后,伦子又小心翼翼地把厨房用笤帚扫遍,生怕发出声响。在伦子返回里间卧室时,直江翻下身,这回脸朝墙继续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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