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醉。太强烈不适宜。”
直江从写字台抽屉里取出注射盒。
“可真不少啊!”
纯子身着鲜艳花连衣裙躺在床上,偷看着直江手上东西说。
“别让感到疼啊。”
“在哪里?”
“在公寓里。”
“为什要给打针?”
“因为希望得到你。”
“真?……”
“你在用麻药吗?”
瞬间,纯子像胆怯似往后撤身。
“为什……”
“因为是医生,当然知道。”
“不过,只是太累时,偶尔用用。”
“你怎还用那种冰冷眼光看呢?”
两个人互相对视阵子,纯子先输。
“听说,您现在在想什?”
“……”
“想入非非吧?那地方您全都知道嘛,真不好办!”
直江用同针管把针剂瓶里液体装进以后,向自己左腕扎进去。然后脱衣服来到纯子身边。
“你这人也够坏!”
纯子任凭直江给她解背上扣子,说道。
“在医院里那副面孔,不知你想些什?”
“衣钩怎解不开?”
“待会儿打。”
“你先打。”
“抬起胳膊来!”
纯子看着直江脸,徐徐挽起袖子。
“不要紧吗?”
”
“可您现在点也没醉呀,酒都跑到哪儿去呢?”
“好像被细菌吃掉。”
“细菌?”纯子皱着眉望着直江说,“是真?”
“好啦,不谈这些吧。”
“稍微疼点。”
“那不干啦。”
“但是,舒服极。”
直江把针尖向上,推出针管内空气。
“嗯?你也打嘛。”
纯子应允着,身子像撒娇似靠向直江。
两人来到直江住处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也许因为活动身体,酒劲儿上来,纯子脚步摇摇晃晃。
走进房间,直江便把纯子抱起放到床上,让她仰卧并吻她。纯子并没抵抗,好像理当如此似接受热吻。
直江终于松开她。这时,纯子透口气,脱大衣。
“嗯?你要给打什?”
“不是说这事好与坏。给你打针?”
“您给……”
“是。”
“现在就?”
“当然,这就。”
纯子又把新倒进酒咕嘟口喝光。
“不过,当想到您用看那地方眼神看脸时,总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什意思?”
“本来就是如此,不是吗?当想起切被您这双眼睛全看过时,就全豁出去,爱怎样就怎样吧。对啦,就像被打麻药睡过去时那样,飘飘忽忽舒服极啦!”
这时,直江把脸贴近她,低声说:
“不过,解开它是男人义务。”
直江把她抱起来解开
“放心吧!”
直江抓过纯子白手腕,下子把针头插进去。
“哎呀,好疼……”不几秒,液体就被吸进。
“这就能舒服吗?”
“当然。”
“可是,在住院时,常同智子谈论你,她说你冷漠无情。”智子是纯子护理人。
“志村小姐真那好?全知道!”
“……”
“不过,也挺好呀,怎样?”
纯子带有挑逗性地挺起胸来给直江看。直江对这个小妖魔般面孔回敬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