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有病?”
“哎。”
“哪里?”
“别担心,快点,给打吧!”
直江把只有注射斑点瘦骨嶙峋胳膊伸过来。
“这是……”
“是,是麻药。”
直江摘掉领带,挽起衬衫袖子。
“为什要用这个?”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
用蟹、虾、鲍鱼等做出北海道菜,对伦子来说,切都是珍奇而又新鲜。她被直江劝诱喝两杯兑水威士忌。带着微微醉意,两人同回到房间。
“您不回家能行吗?”
伦子边拉上窗帘边说。
“去是要去,不过……”
直江仰面躺在靠门口那张床上,突然像想起什坐起来。
“嗯。”
直江放下报纸,脱掉裤子,脱去衬衫时说:
“你不洗吗?”
“……”
“块儿洗。”
”
杨树仿佛把黑暗天空纵向切开似冲天伸展。
“你累吧?”
“不累。”
伦子昨晚值班后,为准备旅行,几乎昼夜未曾合眼。但是,也许因为同直江在起,也许因为到陌生土地上来旅行而兴奋,倒不觉得怎疲劳。
入夜以后,直江无限热情,无限*亵。他要求伦子采取各种姿势。他欣赏会儿以后,自己也随波逐流。对于这些简直没法说出口羞人姿态,伦子臊得全身通红。她边忍耐着这种羞涩,边被直江行为所诱引。不,从中途开始,莫如说伦子自己主动冲向欲海。
也许是由于出门旅行所得到解放感,也许是由于在雪夜里进行交欢甜美心潮所使然,伦子纤细而白皙身体在无休止地哭泣。那已经不是这个伦子,而是另个伦子在纵横驰骋。
直江也相同。他强逼伦子做出羞耻姿势,然后埋进脸去。直江表情毫无白天在医院里所见孤高和冷静。他只管抖落黑暗,向*海突进。
连串折磨、虐待、猛攻、陷落、高潮,竟分不清谁是施虐者,谁是被虐者,所有行为都是利己、相爱,凭着这种无法捉摸喜悦,登上高坡,直到顶峰。
头发蓬乱伦子额上沁出汗珠来,在床头灯照射下,光点闪闪。屋里没有点响动,除空调机低鸣外,切都静止。两条裸
“……”
“现在感到痛。”
“啊?”
“疼得厉害。”
拿着针剂瓶伦子俯视着坐在床上直江。
“你能给打针吗?”
直江离开床,从行李架上提包中取出注射盒。
“打针?”
“就是它。”
从注射盒中拿出来是支白色小针剂瓶。
“可是……”
“怕什!”
伦子跟在直江身后走进盥洗室。
两人洗完澡,到旅馆四楼日本式餐厅乡土风味部吃饭时,已是七点多。
可能因为是新年之夜,大厅和餐厅里都很清闲。为数不多客人几乎都是合家团圆来过新年,男女客人极少。无论是街道还是旅馆到处都悄然无声。
“洗完澡之后,们去吃饭。”
“您不到母亲那里去,行吗?”
“停会儿,去就来。”
伦子接过直江大衣,连同自己大衣都挂在衣架上之后,走进盥洗室往浴池放热水。注满水,伦子从盥洗室走出来时,直江正在看配送到房间晚报。
“请您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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