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嘴里说得蛮有把握,但佑太郎暗忖,也许真要按照真弓意思去同直江谈谈。
“听说那位医生是辞去大学职务,可怎来到你们医院呢?”
“不是‘怎来到你们医院’事。”
“可是,他都是大学讲师吧,认为他可以去更大更好医院工作呀!”
关于这件事,佑太郎多多少少曾抱有疑虑。特别是现在听真弓小报告,越发放不下心。
“你好好地调查下吧!”
“头次听说。”
“你不认为那医生可疑?他不但诱惑女人,而且还打什怪药。”
“怪药?”
佑太郎咕噜句之后,立刻想起半月前护士长报告,说直江医师使用麻药超限。
“你亲眼见过他使用怪药来着?”
提起直江医师便立刻热情起来,两眼放光,喋喋不休,难道……
“总而言之,那个医生和别人不样。”喝完咖啡,真弓点起支烟说,“还给自己骨头照相。”
“给骨头?”
“哎呀,这个你也不知道?听说每月总要给自己骨头照两三次相。”
“照相,作何用场呢?”
“然而,他在大学里是位出类拔萃老师,这是不容置疑事实。”
“说不是那事,是他辞去理由。”
“他是由医师会理事饭冢先生介绍来。”
“那就向饭冢先生问问嘛!”
“只要工作干得利落,与他辞去大学理由没有关系。他确实是个好医生。”
“不,见倒是没见过。不过,好些天以前请他给看脚,到医院去时,他睡眠蒙眬,实在可疑。”
说到这里,真弓也把事实改成对自己有利话,但大概情节没有改变。
“大白天就……”
“可不是,去时候不正是白天吗?”
护士长怀疑直江医师为自己注射麻药,也曾来报告过。这说,直江也许真注射着麻药。倘若这是实情,那就触犯法律,可不能置若罔闻。
“听说是为研究。谁知道他给自己骨头照相究竟为什呀!”
这对佑太郎来说又是个新情况。
“这事你又是从哪儿听说?”
“是弟弟说。”
如果这是真弓那个在医院当X光技师弟弟说,佑太郎也就不得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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