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毛巾就擦拭到哪里。看到她那颗依然善良心,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爱。被感动,心中邪恶毒火渐渐熄灭,在世为人时记忆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身上干爽。不哆嗦。骨头硬,腿上有力气。股力量,个愿望,催促着用力。哎哟,还是个驴儿子呢,她用毛巾擦拭下生殖器。感到阵羞耻,往昔为人时与她性戏蓦然间又变得清晰无比。是谁儿子?是母驴儿子,看到站在那里浑身颤抖母驴,母亲?头母驴?恼怒和烦躁催促着,站起来。撑着四条腿站起来,仿佛条短促高腿板凳。
“站起来,站起来!”蓝脸抚着掌,兴奋地说。他伸手将蹲在地上迎春拉起来。他眼睛里有很多温柔,看样子他对迎春还很有情意。猛然想起当年些往事,似乎有人对暗示过,说要提防着家养小长工乱内室。也许他们早就有暧昧之事?
站在元旦上午阳光里,为不跌倒,不断地倒着蹄子。迈开为驴第步,开始个陌生、充满苦难和耻辱旅途。又走步,身体摇摇晃晃,肚皮绷得很紧。看到很大太阳,很蓝天,很白鸽子在天上飞翔。看到蓝脸扶着迎春走回屋子。看到男女两个小孩,身上穿着簇新棉袄,脚上穿着虎头鞋子,头上戴着兔皮帽,从大门外跑进来。他们小短腿跨越高高门槛时很是吃力。他们只有三四岁光景。他们管蓝脸叫爹,管迎春叫娘,啊噢~~啊噢~~知道他们原本是儿女,男孩叫西门金龙,女孩叫西门宝凤。孩子啊,爹好生思念你们啊!爹还指望着你们成龙成凤光宗耀祖呢,可你们竟然成别人儿女,而你们爹,成头驴子。心悲怆,头昏眼花,四肢抖颤,跌翻在地。不要当驴,要讨还人身,做西门闹,与他们算账。在跌倒同时,生那头母驴也轰然倒地,犹如堵腐朽墙壁。
生母驴死,它四肢僵硬,如同木棍,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好像有满腹冤屈。对它死丝毫不感到悲痛,只是借它身躯而诞生,全是阎王爷诡计,亦或是阴差阳错。没吃它口奶,见到它两腿之间那肿胀Rx房就感到恶心。是喝着高粱面稀粥长大成驴,稀粥是迎春亲手熬,她对有养育之恩。她用柄木勺子舀着稀粥喂,当长大成驴时那木勺子已经被咬得不成模样。喂稀粥时看到她Rx房鼓胀,那里边蓄积着浅蓝乳汁。知道她乳汁味道,吃过她乳汁。她乳汁很好,她奶好,她奶发孩子,两个孩子都吃不完,有女人奶有毒,好孩子也会被她毒死。她边喂着边说:可怜小驹驹,刚生下来就死娘。看到她说这些话时眼睛水汪汪,盈着泪水,她是真心疼。她孩子,金龙和宝凤,好奇地问她:娘,小驴娘怎会死呢?她说,寿限到,被阎王爷叫走。她孩子说:娘,你可不要被阎王爷叫走,你要是被阎王爷叫走,们就跟小驴驹样没有娘,解放也就没娘。她说:娘永远不走,阎王爷欠着咱家债呢,他不敢来咱家。
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