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头乔飞鹏笑着说:“轮回报应,那是骗老太太鬼话,不信这个。不过,咱们毕竟有几分缘分,如果你们愿意用你们驴帮们把狼驮到县城去交差,县长会送给你们份厚礼,也会再送你们每人瓶好酒。”
没容他再啰嗦下去,张大嘴,龇出板牙,对着他那颗扁平脑袋。他匆忙躲闪,反应够快,头脱,但肩膀还在嘴下,强盗,让你知道驴厉害。你们只知道生有利爪和利齿猫科和犬科动物才会杀生食肉,而们
里摸出两张崭新钞票,张插在辔头上,往旁边走几步,把另张钞票,插在花花辔头上。
“你想用钱堵住们嘴吗?”蓝脸气呼呼地说,“这是不可能。”
“拿走你钱,”韩铁匠坚定地说,“狼是们驴踢死,们要把它拖回去。”
打猎人冷笑着,说:
“二位兄弟,睁只眼闭只眼,大家都方便。你们即便说破嘴唇,也没人相信你们驴能踢死狼。而且,明摆着证据是,匹狼天灵盖被土枪打碎,匹狼肚子被土枪射穿。”
“们驴身上有被狼厮咬伤,血迹斑斑。”蓝脸大叫着。
“你们驴身上确实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谁也不会不相信这是被狼咬,那,”猎头冷笑着,说,“这正好证明这样个场面:在两头驴被两匹狼厮咬得血迹斑斑危险时刻,打狼队第六小组三个队员及时赶到。他们不顾危险冲上前去,与狼展开生死搏斗,组长乔飞鹏,猛扑到公狼面前,对准狼头开枪,枪响后,半个狼头被打飞。队员柳勇,对准另外匹狼开枪。不好,竟是哑火,因为们整夜在柳丛中埋伏,使火药受潮湿。那头恶狼,咧开几乎延伸到两耳大嘴,龇出雪白牙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狞笑,对着柳勇扑来。柳勇就地滚,躲过恶狼第扑,但他脚后跟被块石头磕绊,使他仰天跌倒在沙滩上,恶狼腾起身体,拖着苍黄尾巴,犹如股黄烟,直对柳勇扑去。在这危急时刻,说时迟,那时快,捕狼队中年纪最小队员吕小坡,瞄准狼头开枪——因为狼是运动目标,击中正是狼腹——狼从空中跌落,在地上翻滚,肠子流出来,拖出好长,其状凄惨,虽是凶残野兽,也让们心中不忍。这时,重新装填枪药柳勇,对着满地翻滚狼补枪。因为距离较远,弹药出膛呈扫帚状,狼中弹多处,伸伸腿,终于死停。”
在捕狼小组长乔飞鹏语言指点下,队员柳勇退出三五步远,托起土枪,对准那匹被洞穿腹部狼开枪。几十颗铁砂子,均匀地打在狼身上,在狼皮毛上留下片焦煳洞眼。
“怎样啊?”乔飞鹏得意地笑着,问,“你们觉得,是故事让人信服呢还是你们故事令人信服?”乔往枪筒里装着药说,“你们尽管人多,但也不要动抢狼念头。打猎行里有个不成文规定,当匹猎物因为大家同时开枪而发生争执时,那猎物体内留有谁家弹头,猎物就归谁家所有。还有条规定,那就是,如有人抢夺别人猎物,猎人可以对掠夺者开枪,以维护自身尊严。”
“他妈,你是个强盗。”蓝脸说,“你夜里会做噩梦,强取豪夺,你会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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