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咬住根高
蠢货,能对它说什呢?世界上从来就没有那多公平之事,官长骑马,难道士兵也要骑马吗?是,在苏联红军布琼尼元帅骑兵军里,官长骑马士兵也骑马,但官长骑是骏马,士兵骑是烂马,待遇还是不样。
“总有天,要把他们统统咬死,要撕开他们肚皮,把他们肠子拖出来……”刁小三将两只前爪搭在两问猪舍间隔开来土墙上,咬牙切齿地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信不信?你可以不信,但是坚信不移!”
“你说得很对,”想没必要得罪这个家伙,便顺着它说,“相信你胆量和能力,等待着你干出惊天动地事情。”
“那,”它流着涎水说,“把你槽中剩下食物,赏给兄弟吃吧?”
看着它贪婪目光和肮脏嘴巴,心中产生极度厌恶,它在心目中形象本来就很低,现在更低到淤泥里。心中盘算着,让它脏嘴污染食槽,那是极不情愿,但当面驳回这个已经十分卑微要求,似乎又很难开口。支吾着:
“老刁,其实,食物,跟你食物,并没有什区别……你这是儿童心理,总以为别人盘子里蛋糕是最大……”
“妈拉个巴子,你以为老子真傻吗?”刁小三气急败坏地说,“瞒得老子眼睛,瞒不过老子鼻子!其实连老子眼睛也瞒不,”刁小三弯腰从自己食槽里挖起块饲料,用爪子举着,摔在食槽边沿上,与食槽中残余饲料成为鲜明对照,“你自己看看,你吃是什,吃是什?妈,都是样公猪,凭什两样待遇,你‘为g,m配种’,难道老子是为反g,m配种吗?人,被他们分成g,m和反g,m,难道猪也分成阶级吗?这完全是私心杂念在作怪,看到西门白氏看你目光,简直像个女人看自己老公!她是不是想让你给她配种啊?你要给她配上种,明年开春,她就会生出群人头猪身,或者猪头人身小怪物,那才是美妙无比!”刁小三恶毒地说。恶意诽谤舒缓它心头郁闷,它*邪地笑起来。
用前爪挑起它摔过来那坨饲料,用力甩到墙外。轻蔑地说:“本来正在考虑答应你请求,但你这样侮辱,对不起,刁兄,宁愿把剩下食物扔到屎里,也不会给你吃。”用爪子挖起食槽里食物,扔到定点排泄大便地方。回到干燥窝里趴下,悠闲地说,“阁下,如果你想吃,那,请吧!”
刁小三眼睛放出绿光,牙齿咬得咯咯响,它说:“猪十六,古人日:出水才看两腿泥!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阳光轮着转,不会永远照着你窝!”说完这些话,它狰狞脸便从墙头上蓦地消失。听到它在隔壁焦躁地转圈子,并不时地用脑袋撞铁门子,用爪子搔墙壁。后来,听到隔壁发出种怪异声音,猜许久,才明白:这小子,半是为取暖,半是为发泄,竟然立起来,用嘴巴,撕扯着舍顶上高粱秸秆,连猪舍顶部,都受到牵连。
前爪扶着墙探过头去,对它破坏行为表示抗议:“刁小三,不许你这样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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