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染蔻丹指甲灵巧地弹着
对庞凤凰这种性感、漂亮女孩,任何男孩都不会无动于衷,你儿子自然也不例外。请你回忆下当年他挖污泥糊你时情景,请你再回忆下他让带路追踪你们到驴店镇情景,就会悟到,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儿子实际上已经是庞凤凰任意役使小奴仆,后来发生惨烈事件,实际上在那时已经埋下种子。
“不会再有别人来吧?”庞凤凰身体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
“今天这院子,是们三个天下。”西门欢说。
“还有它!”庞凤凰用根纤细玉指,指指卧在墙根打盹,说,“这条老狗,”她直起腰来说,“家那条狗,是它姐姐呢。”
“它还有两个哥哥,”你儿子闷闷地说,“在西门屯,条在他家,”你儿子指指西门欢,“条在姑姑家。”
小毛病,您身上不都有吗?”
“儿子,”西门金龙说,“你瞒过你妈,但你瞒不过。如果连你这点小把戏都识不破,那也不用在社会上混。估计,这几年里,你把该干坏事都干遍。个人做件坏事并不难,难得是辈子只做坏事不做好事,看,接下来,你该做点好事。”
“爸爸,你说得好极,总是把坏事办成好事,”西门欢说着,腻在西门金龙身上,灵巧地摘下西门金龙腕上那块名贵手表,说:“爸爸,您戴着假货,有失身份,还是让戴着丢丑吧!”
“胡说,什假货,这是正宗劳力士。”
几天之后,县电视台播出条新闻:中学生西门欢拾金不昧,将捡到巨款万元上交学校。但那块金光闪闪“劳力土”从此没在他手腕上出现过。
“可是们家那条狗已经死。”庞凤凰说,“她是生小狗累死,从小就记得,它不断地生小狗,生窝又窝。”她大大咧咧地说,“这世界多不公平,公狗弄完就走,剩下母狗在那儿受罪。”
“所以们都在歌颂母亲。”你儿子说。
“西门欢,你听到没有?”庞凤凰笑嘻嘻地说,“这样深刻话你说不出来,也说不出来,只有老蓝能说出来。”
“不要讽刺人好不好?”你儿子尴尬地说。
“没讽刺你啊,”她说,“是真心赞美你呢!”她从乳白色真皮挎包里掏出包白盒万宝路香烟和个镶嵌着钻石纯金打火机,说,“既然老东西们不在,那咱们就轻松轻松。”
好孩子西门欢,将另个著名好孩子庞凤凰带到家中。她已经是像模像样姑娘,穿着时髦,身材窈窕,小乳前挺,小臀后翘,眼神慵倦,头发湿漉漉,看上去乱糟糟。老派互助、合作对庞凤凰装束打扮颇看不惯,西门欢悄悄对她们说:
“妈妈,小姨,你们老土,这是最新潮。”
知道你关心不是西门欢,也不是庞凤凰,而是你儿子蓝开放。在下面讲述中,你儿子就要出场。
那是个秋高气爽下午,你妻子和黄互助都不在家,年轻人聚会,她们被要求回避。
在院子东北角那棵梧桐树下,摆开张方桌,三个好孩子围桌而坐。桌上摆满时鲜水果和大盘切成月牙状西瓜。西门欢、庞凤凰穿着新潮,面孔俊秀,你儿子穿着陈旧,面孔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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