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
“爸爸，难道你们也听信
那些谣言?”开放说，“
对你发誓，凤凰是个无比纯洁
女孩子……她是个处女……”
“天哪!”朋友哀鸣着，“不行啊，儿子……”
“爸爸，”开放恼怒地说，“在爱情婚姻问题上，难道您还有资格阻拦吗?”
“儿子……爸爸是没有资格……但是……让你大姨对你说吧……”朋友跑回他房间，关上门。
“开放……可怜孩子……”黄互助泪流满面地说，“凤凰是你大伯亲生女儿，你与她同
个祖母……”
们蓝开放猛地把脸上纱布撕开，纱布揪掉新植皮肤，使他半边脸，成为个血肉模糊巨大伤口。他冲出家门，骑上摩托车，因为加速太猛，车轮撞在迎面美发厅门上。屋里人大惊失色。他提前轮，猛拐弯，摩托车如发疯马样向车站广场冲去。他听不到那位与他家结邻多年理发小姐话：
“这家人，都是疯子!”
们蓝开放踉踉跄跄地冲到地下室，膀子撞开虚掩门，他凤凰，正在床上等他。猴子疯样扑上来，这次他忘警察纪律，他忘切，他枪击毙猴子，使这个在畜生道里轮回半个世纪冤魂终于得到超脱。
庞凤凰被这突发事件吓昏。们开放对着她举起枪——孩子啊，千万别做傻事——他看着庞凤凰仿佛玉雕般美丽面庞——这个全世界最美丽面庞——枪口无力地垂下。他提着枪，冲出门去，在上升台阶上——犹如从地狱攀升到天堂台阶上——们开放双腿软跪倒。他把枪抵在其实已经被破坏心脏上——孩子啊，别做蠢事啊——扣动扳机。沉闷枪声响过，们开放趴在台阶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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