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正笑嘻嘻,摇头,摇过,又看向陈醉,装作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在他嘴上:“亲嘴儿啊……”他扭捏着,没说出什来,低下头又笑,“连……连女人手指头都没碰过。”
他们俩离得很近,近得胳膊贴在起,钱文正貌似无知地泄漏着他“天真”,陈醉则
陈醉停住,蓦地回过头,从肩膀上冷冷地看着他,大吊灯白亮亮,在视线边缘膨胀。
钱文正眼巴巴望上去,很窝囊似,小声说:“她说是童子鸡。”
瞬间,陈醉神情难以形容,像是出乎意料,又像是正中下怀,他没说什,回头往上走,用种缠绵手势捋着楼梯扶手,把钱文正领到二楼天井栏杆边,吐着烟雾,俯看楼舞池。
“会抽烟吗?”他问。
钱文正不会,但不说不会,而是盯着陈醉叼烟嘴,作出副向往样子,陈醉浑身骨头都酥,颤着手,把湿漉漉烟嘴儿递给他,他接过去抽口,刚抽就咳,咳得满脸通红,狼狈地看着陈醉。
钱文正蹙起眉头,直吗?听她这样说,他不太高兴,转回来瞪着她:“叽叽喳喳,话怎那多。”
舞女用双阅人无数眼睛掂量他,渐渐,露出副垂涎样子:“说你,”她凑到他耳边,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儿,“是童子鸡吧?”
钱文正脸腾地红,往陈醉那边瞥眼:“童子鸡怎,”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发,倒不掩饰,“迟早事儿……”
他就随口说,也没想挑逗谁,可那舞女让他这两句话弄得兴致勃勃,搂着他胳膊使劲儿蹭:“找个屋,给你开荤哪?”
钱文正吓跳,确实臊得慌,盯着脚尖摇头:“不行,不会。”
这样漂亮干净年轻人,没人不喜欢,陈醉浅浅地咽唾沫,把烟从他手里捏回来,慢慢,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地吸:“没有过女人?”
钱文正仍不说没有,局促地舔舔嘴唇:“那个,”他两手不大规矩地在栏杆上摸,有股害羞劲儿,“偷看过……”
楼下嬉闹声越来越大,留声机音乐模糊不清,陈醉向他靠近:“看过……什?”
钱文正什都没看过,但他需要点刺激,去诱惑陈醉:“那儿,”他拿手在胸前比下,然后特别腼腆,朝陈醉抿嘴唇,“没太看清。”
烟吐出来,蓬蓬团,陈醉蛰眼,缓缓地眯起条缝:“嘴,亲过吗?”
“教你呀,”舞女踮着脚,两手戴着七七八八假珠宝,攀着他膀子,“跟你说,可有绝活儿……”
怎教,是什样绝活儿,钱文正还没听清,背后有人叫他声:“阿福!”
是陈醉,隔着几个人,手里夹着支香烟,就着吸烟姿势朝他偏偏头,让他跟上,钱文正立刻随着他,踩着步点儿上楼梯。
尽管穿着小礼服,梳着人模狗样油头,跟到陈醉身后,他就乖乖地成哈巴狗,稍抬眼,前头是他主人圆屁股,包在紧绷西装裤里,扭扭,从小礼服开叉下摆间露出来。
陈醉扶着楼梯手上戴着枚红宝石戒指,头顶吊灯光照上去,闪人眼睛,钱文正盯着那光,忽然想铤而走险:“先生,下头女人……”这很大胆,但他豁出去,“能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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