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正不让他抽,手包住他那只手,拉到心口上,有点埋怨,又有点宠:“你看你都给留门,还说这个有意思吗?”
陈醉觉得有意思,个什都不懂童子鸡,掉魂儿地往他床上爬,让他春心荡漾:“不是吓跑吗,怎还敢来?”
钱文正好像等不,喘着粗气把他搂紧,拿全身去磨蹭他:
钱文正走出来,站在偌大客厅,呼吸,就是陈醉味道,精液、血、指尖上腥臊气,他知道自己完,晚上,他还会去。
等天,把陈醉等回来,看他披着裘皮大衣,副斯文败类样子,他眼睛直,红着脸凑上去伺候,柔软紫貂毛从粗糙虎口上滑过,带起层鸡皮疙瘩,在吴妈看不见门廊角落,他斗胆拉扯他。
陈醉皱皱眉,拿衔恨眼角飞他眼,爱理不理,进屋。
吃饭、洗澡、熄灯,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钱文正从被窝里爬起来,又上楼,“先生,”他敲门,“昨天裤衩落下。”
没有回应,“……拿下裤衩,”他对着门缝哀求,“这裤子磨裆。”
边动,他猫儿似地舔他锁骨,舌尖很黏,带着股不堪说气味儿,钱文正抿着嘴别开脸,那是自己味道。
“啊……阿福!”陈醉越来越激动,身体摆动幅度蓦地变大,黑暗中,钱文正看见他边膀子往后扭着,似乎在上下抽动。
纯粹是好奇,他顺着那条胳膊往下摸,光滑手臂、纤秀手肘、反复扭转腕子,然后是被两片软肉夹住、变形手背……陡地,他停住,覆在那小片灼热皮肤上,陈醉是在……玩弄那个地方吗?
男人和男人,他知道些,可还是免不愕然。
心脏擂鼓似地跳,他有点发懵,指尖顺着手背稍往下探,寸,没摸到手指,而是处湿淋淋黏糊糊凹陷,指头绞在里头,咕叽咕叽,戳得来劲儿。
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到床垫嘎吱声,然后懒洋洋,是陈醉:“进来吧。”
钱文正拧把手,门居然没锁,他脸腾地热,蹑手蹑脚走进去,看大床上个起伏侧影,被子抖抖,朝他掀开来,里头模模糊糊,个佳人。
他把门关,火急火燎地脱裤子,脱光往床上钻,钻进去吓跳,陈醉浑身上下光溜溜,丝不挂。
钱文正激动:“先生,你……”他小心翼翼地揽那只软腰,“你是等呢吗?”
“哼,”陈醉笑,摇摇手指,让钱文正给他递烟,“美得你。”
“妈呀!”钱文正吓着,被指尖上那些黏液吓着,他翻开陈醉跳下床,光着屁股往外跑,在门边丝绸裤子上绊下,仓惶逃出去。
背后轻轻,似乎有声叹息,或许是风,搔动窗棂……
惊心动魄夜,钱文正躺在自己小床上,闭眼,就是下身被陈醉叼住情景,还有那些手指、那个洞,反反复复,胯下那根东西不知道起来多少次,他压着夹着,怎也摁不住。
他恨陈醉,恨他用邪门歪道给自己开荤,又舍不得他,舍不得他那张嘴、那只手、那些黏腻喘息。
他睡过头,快晌午才起来,裤衩落在楼上,只能直接套外裤,陈醉上班去,家里只有吴妈,听着广播里叽叽喳喳日本话,唰唰地洗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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