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正神情当即变样,像个让人骗傻小子,不甘心地弓着背,急惶惶问:“头、头回,是和谁!”
屁股里越来越烫,痒得人抖,陈醉咬着嘴唇,扭个头没吱声,钱文正催他,也是怪他,提着他屁股往怀里抱,大开大合地耸起来,陈醉哼哼唧唧,湿着眼睛含住手指:“读书时候,在东京……”
钱文正脸僵,国仇家恨,股脑涌上心头,他怕他受过玷污,轻得不能再轻地问:“日本……人?”
陈醉摇摇头,颠得太厉害,下身甩动声音,和着啪啪撞击声,他话听不太清:“同、同乡,也是同学。”
什狗屁同乡,专琢磨人屁股!钱文正愤愤,夹着那点委屈,捏着他下巴,底下没命地撞:“前头,有几个?”
钱文正瞪大眼,看他雪白地走过来,把烛台放在床头,他登时没魂儿,傻痴痴地伸出手,想摸人家把,陈醉却转身,走回去,光脚站在黑貂皮上,柔若无骨地躺下来,两条腿对着他,慢慢朝左右分开。
钱文正滚着喉头,副欲火焚身流氓样,可他那张脸,越是流氓,越有种往情深傻气,陈醉歪着头看他,边看边把两手往下摸,摸到那个狭小地方,探进去,上下动起来。
不用他叫,钱文正就下床,光着屁股,高大身影从烛台前晃过,屋子暗,然后又朦朦地亮,“先生……”他叫,声音发颤,百转千回,终于憋出句,“陈醉!”
陈醉用浅浅哼声回应他,泛红皮肤在黑皮草上微微扭动,像颗珍珠落在泥里,又像朵白云禁锢在暗夜,钱文正朝他趴下,碰碰他脸蛋,拢拢他头发,然后把嘴唇落在他嘴上。
牙齿和牙齿冲撞,舌头和舌头角力,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钱文正温柔地舔掉,沿着下巴亲下去,脖子、喉结旁动脉、锁骨,淡粉色乳头、腋窝、肋骨每处凹陷,肚脐、腹股沟、温热大腿内侧……还有那儿,陈醉用手揉得湿乎乎地方,光正好,他拿开他手,看见个腼腆入口。
他太凶太狠,陈醉翻着眼白,哆嗦着说不出话,钱文正以为他阅人无数,把抓住他那根东西,使劲儿攥着,陈醉几乎是尖叫,扭着腰往他胯骨上蹭,抓着他胳膊求饶:“个……就他个!”
个,钱文正发狠地瞪他,个就把你弄成这样?他咬着牙,额头抵在陈醉
他窝着脖子观察,掰着腿把陈醉屁股往上掀,那个洞缩得紧紧,因为弄过,有些湿黏,他好奇地捅捅:“是……这儿吗?”
陈醉并不害羞,只是不自在,在他掰着自己大腿腕子上拧把,发脾气似:“你进来!”
钱文正像个接命令新兵,胡乱提着枪上去,说心里话,他害怕,也不好意思,拱着屁股在那儿试探几次,涨红着脸,勉强推进去,往下沉,再沉,感觉那条窄路羞羞怯怯,点点为他打开:“啊……啊!老天爷!”
陈醉比他喘得厉害,简直是性欲高涨,那个急不可耐样子,像个守多少年寡坏女人,钱文正伏着没敢动,往下摸他把,不大理解地嘟囔:“你也不小,怎喜欢搞这个?”
陈醉激动地拿两腿夹着他,口干舌燥:“被搞多,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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