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最后会怎样呢？”
“影响到大脑吧。”矮个子不禁说漏
嘴。
“什？”
慌忙反问道。开什玩笑？听这句话，顿时乱方寸。
“不，这个嘛……有时会侵蚀到大脑
。”
高个子尴尬地回答。虽然他这说，可相信矮个子说得更确切
些。到头来大脑将被梅毒吞噬，在精神错乱中命呜呼。刚才还摆出副事不关己样子问这问那，现在才意识到这些
“嗯，嗯，没错。”快活地回答。
“阿盖耳这玩意儿，现在演示下给你看。请朝这边看。”
他们对非常客气，比起桐田大夫以那种理所应当做派对待，他们让心里舒坦得多。
“有点晃眼？”
这还用得着说？
“到底是什？”
再次叮问，高个子显得很无奈地开始给讲解：
“总之是种要素……关于某种病。就是说给这种病定性种最具代表性症状。”
当时桐田医生说：“完美碰头。”
“那这个病要素是什？”
“脊椎。因为是末梢反射路径问题。”小个子显得不很自信，字顿地说着，每句话都要征求高个子认同。
“这是第四节腰椎反射路径受损症状。”
“原来如此。”让“学生”回答自己问题，心中有种快感。
他们俩按照老套路用笔和针尖开始做肢体知觉测试，说这是掌握知觉脊椎后根受损表现。测试完毕后高个子问：“还有什遗漏吗？”
“这样差不多吧？”矮个子似乎学习不太用功。
”
“不，这是变性梅毒，并不是纯粹梅毒。据说它毒素比螺旋体更厉害。”
这次个子高学生对答如流，顿时觉得自己像名考官。
“对不起，请跷起腿。”
又要做膝盖测试。他们用榔头敲打膝盖下方，依旧没有反应。
“般情况下光线对着眼睛，瞳孔就会收缩，可是叔叔瞳孔不会收缩。这个词说就是瞳孔变得僵硬这种状态。”
高个子好像学识很高深，于是终于明白自己对着光线就头晕目眩原因。
他们把笔记本收起来。
“得这种病会不会死呢？”终于涉及核心问题。
“哪儿会死？这是慢性病，在二十年当中只是点点地发展。”
“这个嘛……”矮个子又卡壳。
“韦斯特法尔症、阿盖耳·罗伯逊症[2]和力米特氏症[3]这个。”
“什玩意儿？叔叔德语窍不通，教教吧。”
高个子脸上又满是脸困惑表情。
“所谓力米特氏症，四肢有时有像触电样麻木感觉吧？”
“眼睛不用测试吗？”听话，他们直愣愣地看着。
“对，要做。”高个子再次摊开笔记本。
矮个子问：“碰头都测试吗？”
“‘碰头’是什？”
这个词在上星期临床课快结束时候桐田医生说过，两个人再次面面相觑。
“这种情况叫什？”边任凭他们敲打，边厚着脸皮打听。
矮个子说：“膝腱反射。”
高个子补充说：“不，是韦斯特法尔症[1]吧。”
“般情况下叫膝腱反射，失去反应状态才这叫。”
“这是哪个部位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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