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发出上官来弟半是痛苦半是幸福呻吟声。
他像猎犬样抽动着鼻子,闻到上官来弟身上那股像蛤蚌肉样气味。
然后他便飞样地向东厢房跃过去。院子里积水透过胶皮上窟窿,冰凉地浸湿他屁股,他感到肛门像针扎着样疼痛起来。
东厢房门肆无忌惮地敞开着,屋子里点着支蜡烛,鸟仙眼睛在画上冷冷地闪烁着。他眼就看到鸟儿韩那两条长着黑毛修长、健壮、令他嫉妒双腿。鸟儿韩屁股不停地耸动着,在他前边,上官来弟高高地翘着臀部,她双乳在胸前悬垂着,晃荡着,她被散乱黑发缠绕着头颅在鸟儿韩枕头上滚动着,她手痉挛地抓着褥子,那些强烈地刺激着他神经呻吟声,从散乱黑发中甩出来,甩出来……他感到碧绿火焰“嗡”声把他面前切都照亮。他发出声受伤野兽般嗥叫。他把手中小板凳甩过去。板凳从鸟儿韩肩膀上方滑过去,碰到墙壁,跌落在上官来弟腮边。他又把另只小板凳甩过去。这次击中鸟儿韩屁股。鸟儿韩转过身,恼怒地盯着在秋雨中瑟瑟发抖哑巴。鸟儿韩脸上显出自豪微笑。上官来弟身体下子便趴平。她趴在炕上喘息着,并随手拉过被子遮住身体。“哑杂种,你看到就看到吧!”她从被子里挺起身子,对着哑巴骂着。哑巴双手按地,像只巨大青蛙,第下跳进门槛,第二下便跳到鸟儿韩脚前。他把结实大头猛地往前顶,鸟儿韩便双手捂着方才还耀武扬威器官,哀嚎着弯下腰去。黄色汗珠秒钟内便密密麻麻地出现在他脸上。哑巴更加凶猛地扑上去。他那两只特别发达长臂像章鱼腕足样搭在鸟儿韩肩膀上,同时,那两只长满厚茧、铁样坚硬、凝聚着他全身力道大手,牢牢地扼住鸟儿韩咽喉。鸟儿韩身体软绵绵地侧歪,他嘴巴可怕地张开着,双眼往上翻着,显出得全是白眼珠子。
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上官来弟,捞起枕边那只小板凳,赤身裸体地跳下炕。她先用板凳砍着哑巴挺直双臂,就像砍在松木上样毫无反应。继而她又砸着他脑袋,好像砸着颗熟透西瓜,发出噗哧噗哧声响。后来她又扔掉小板凳,从门上抽下根沉重柞木门闩,抡圆,猛地砸在哑巴头上。
她听到哑巴哼声,但身体还保持着那姿势。她又打他门闩,哑巴身体,从鸟儿韩脖子上掉下来,像个缸样立片刻,便猛然往前栽去。鸟儿韩身体软绵绵地压在他身上。
厢房里打斗声把母亲从睡梦中惊醒。她趿拉着鞋跑到门口,打斗已经结束,结局基本明朗。她悲苦地看着丝不挂上官来弟,身体软绵绵地倚靠在门框上。上官来弟扔掉那根沾满鲜血门闩,痴呆呆地走到院子里,灰白雨箭斜射着她身体,串串眼泪般水珠从她身体上飞快地滚下去。她很丑脚啪唧啪唧地踩在浑浊水汪里。她蹲在水盆边,哗啦哗啦地洗着手。
母亲挣扎着站直身体,把鸟儿韩从哑巴身上拉起来。她用肩膀顶着他腋窝,把他掀到炕上。她掀开被,厌恶地盖住他身体。母亲听到鸟儿韩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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