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自己委屈点没什。行善不得善报,头上老天知道。
司马粮笑眯眯地问:“小舅,怎样啦?xx头瘾过得差不多吧?大栏市好货色,也就这些,要不,你跟去趟巴黎,把那些个‘波霸’们请来让你摸?”
“够,够,”说,“做梦都想不到事情,竟然成现实。双手已经起泡。嘴巴也疲乏。”
司马粮笑道:“说过,你这病不是病,你是熬,正常生理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所致。想,小舅见女人,不会那猴急吧?女人那两砣肉,说复杂够复杂,说简单再简单不过,无非是蜂窝组织,造奶水机器。这东西,完全袒露,其实就不美。对不对小舅,您是专家,是班门弄斧。”
“你也是专家。”说。
“长项不在摸乳上,”他坦率地说,“长项是侍奉女人,和上过床女人,辈子忘不。所以,如果真有天堂,死后肯定是天堂里最尊贵客人。你想想吗,让女人在这儿得到最纯粹、最高程度生理享受,还付给她们最高价码钱,你想想,是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大善人呢?”
说话间有两个身材修长姑娘轻车熟路地进入他卧室,他眨眨眼,说:“小舅,等会儿,做完善事后,还有重要事情跟你谈。”
几分钟后,那两个女青年就毫无顾忌地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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