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问,从小,他就是同龄人中物件大那个,和她,他都是小心仔细,不敢这狠弄。
怀里没回答,他拼命把下身往前顶,顶得自己都受不地哼哼,手从她大腿根往上摸,她瘦,胯骨几乎没有肉,腰那样细,肋条窄小,摸到胸口,他突然停住,那地方扁平,只有对尖尖乳头。
像是确认,他在那儿挤又挤、揉又揉,然后
廖吉祥似乎是抖下,微乎其微:“还是北京好,你家在北京,前程在北京,心也在北……”
“心在这儿。”谢鹭打断他,十二分炙热地盯着他,盯得他不大自在:“先不说这个,那天咏社……”
谢鹭突然又次握住他手,特别慌张、特别用力,狠得廖吉祥都有些疼,谢鹭定是头昏脑胀,又绕回到那个老问题:“老祖宗……真没碰过你?”
廖吉祥是要发怒,可被谢鹭虔诚地捧着手,拜佛似地念叨:“你别气,求求你,求求你……”他过分地扯着他,想把他怎样似,“他有没有……这样握着你,或是碰你……”
“只有你这样,”廖吉祥难受地把手抽出来,责怪地说,“怪怪。”
鹭不吱声,可他哪里拗得过这个跋扈人呢,个不快眼色就让他招:“是阮钿……还好,被金棠碰上,让走。”
“你没说和好?”廖吉祥笑,像是阮钿帮他出气似,方才种种不快都雨过天青。这是个玩笑,谢鹭却紧绷绷,那个“好”字让他浮想联翩,羞臊得磕巴,“哪、哪能呢,记着你说、说,不能说。”
廖吉祥笑过,又寂然:“郑铣……”他声音小小,像是说什体己话,“你别和他走得太近。”
谢鹭从近处看着他,像看朵云滴露、个不真切梦,他喜欢他这样说,好像他嫉妒,酸酸不高兴。
“你别急,”廖吉祥把脸颊边长发捋捋,“你想回北京,也能办。”
原来他也觉得怪,谢鹭不敢再轻举妄动,像个挨手板小生员,耷拉着脑袋,听廖吉祥不快地说:“别以为挨那刀,就什都不懂。”
沉默,漫长而干涩沉默,谢鹭忐忑地煎熬,直到廖吉祥拽他袖子把,说:“扶起来,回去。”
夜里,谢鹭做梦,场春梦。
热烘烘,怀里具肉体,是片背,雪花儿似地白,黑油油长头发,汗湿在背上,刺痒着胸口,缠绕到嘴里,他吐吐,更卖力地晃动腰杆。
这是梦到北京,他想,他家,他久别娘子,正因为是梦吧,他才会这放肆地耸动,醒着时,他从不是这样个纵欲人。
谢鹭呆住,他从没想过回北京,更没想借着他或是郑铣回北京,此时此刻,他甚至是不想回去,但羞耻得不敢说。
“只是再等等,”廖吉祥低下头,“等老祖宗忙过这阵,”这话很不像真,那轻飘那敷衍,“等想好怎办……”
他没有说出来,他是想谢鹭再陪陪他,但谢鹭听懂:“走,你怎办?”
廖吉祥有些惊慌地抬起头:“哪有什怎办,”他不敢把目光投向他,“这多年都过来,还差个你。”
差,谢鹭在心里说,你就是差:“那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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