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鹭垂头丧气地回家,刚进巷子,就见家门口停着乘软轿,怪眼熟。走到跟前,跟轿随从并不和他搭话,他以为是附近等人,就没在意,推门进院,还没来得及回身关门,后头就跟进来个人,“砰”地响,把门推死。
“金棠?”谢鹭意外。
金棠犹豫霎,说霎可能都有些长,从谢鹭眼看,他是“噗通”就跪在自己面前:“谢大人,救命!”
谢鹭时摸不着头脑,赶忙扶他:“起来说话。”
金棠不起来,从胸口摸出张纸,递给他:“落在屠钥手里,没有挨过十二个时辰。”
“啊?”谢鹭心里确实想着脏东西,惊,脸上便露。
“你在想什!”廖吉祥又问遍,意思却不样。
“、想……”谢鹭发慌,他想编瞎话,却因为不会编,大汗淋漓,张皇到后来,他干脆蹲下去,把捂住脸,“养春,错!”
廖吉祥知道、又不知道他想是些什,气得满脸通红:“你错什!”
“…………”谢鹭憋来憋去,竟然憋出句,“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候,谢鹭是心虚,他没想过女人,可想过别,现在回想起那个梦,还觉得浑身酥麻两脚发软。
“怎觉得你寂寞呢,”廖吉祥嗫嚅,他指是谢鹭偶尔吐出孟浪之语,和那些不合时宜眼神,“你还是缺个女……”
谢鹭没让他说完:“你们宫里人,”他壮壮胆子,“晚上不寂寞?”
这话是犯太监大忌,可廖吉祥并没发火:“你指什?”
他哪能不明白谢鹭指是什呢,他只是想让他臊,自己把话吞回去,但谢鹭却像是疯魔,说出不端话来:“就是……晚上。”
那几个字歪歪扭扭,谢鹭认认:“是……屈凤?”
金棠点头:“天不亮接到,等大人个上午!”
谢鹭捏着那纸,却没动,他是想这人怎救,二是想救人,自己怎办。
“大人,
这时候有个地缝,廖吉祥都能钻进去:“荒唐!”他跟着谢鹭起张皇,因为是无辜那个,还有些怕,“你无耻!”
“知错,真知错!”谢鹭揪着他衣衫下摆,“改,定改!”
他说“改”,廖吉祥就原谅他,也许他并没怪过他,只是惶惶地不知所措:“你对神佛发誓!”
“发誓!”谢鹭虔诚地仰望着他,就差跪下,“再想你不穿衣服样子,就……”
他说不穿衣服,廖吉祥震惊地看过来,谢鹭惊觉失言,把捂住嘴。
廖吉祥陡然站住,深深吸口气,才开腔:“有人……会找个宫女,有人……”他声音算得上平静,肩背却瑟瑟,“就两个人抱在起,好夜。”
“怎……”该停下,谢鹭却没有停,“怎……”
他想问怎好,廖吉祥咬住嘴唇,猛地转过身,受欺负似地盯着他:“脱衣服,钻到个被窝里,发狂地乱摸。”
谢鹭脑海里立即出现个那样廖吉祥,光着身子,散着头发,在黑黢黢被窝里被双手……
“你、你也?”他语气有些急,急得不合常理,有些话廖吉祥早想说,这时冲动问出来:“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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