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锄!”他惊恐地喊声。
下头人没应他,接下来有刹那安静,像是对峙,又像是犹豫,突然,什东西从腿根上划过去,湿湿,很烫。
廖吉祥再也受不,发出声介乎哭泣和呻吟之间呼喊,揪着裙摆下谢鹭
“应酬?”谢鹭带上门,冷着脸问。
“龚辇要调到京里去,”廖吉祥朝他走过来,大约是听到他在院子里话,想顺顺他脾气,“臧芳跟他起走。”
谢鹭打量他,想着“鱼水相逢”,想着“金貂贵客”,特别想放肆地跟他怒回,可那根脊梁骨像是断、软,就是怒不出来:“走好。”
廖吉祥怕他不喜欢酒臭,别开脸离远些:“龚辇做东,多喝两杯。”
谢鹭把抓住他腰,捏捏,手指顺着绸绣带滑到玉带钩上,勾住,使劲拉,人就颤颤地落到怀里。
谢鹭心里像有个千金坠,漆黑长街,他慢慢地踱,前头是个三岔口,往左回家,往右是廖吉祥小院,他想来想去,还是往右拐。轻轻拍门,等好阵,看门才打着呵欠迎他进来,不大高兴地嘟囔:“怎才来。”
谢鹭没理他,径直往里走,那老头儿很不恭敬地在后头说:“也不怕人家等急。”
“你说什?”谢鹭转回身,本来就有气,口气不太好。
老头儿有点怕他,立刻改口:“主家早到,”他讪讪地,踢开脚边小石子,“这大晚上,都不容易。”
这话没恶意,谢鹭却被点着无名火:“他没聘,没娶,们不背着人,没什伤天害理!”
“以后不喝……”廖吉祥酡红脸蛋蹭着他破官服,眨着睫毛认错,谢鹭却不消气,狠狠把带钩拽开,把那根绸带“嗖”声甩到地上,廖吉祥被他拽得抖,接着马面裙就被掀起来,裤带被霸道地扯开。
“怎、怎?”廖吉祥隔着裙摆抓他手,那上头密密麻麻绣着缠枝莲和忍冬花,走着小金线,谢鹭越看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越配不上越爱他!谢鹭怨恨、甚至有几分绝望地在他剔透白脖子上吮口,廖吉祥打个哆嗦,红着脸转过去,扶着桌子就要哈下腰。
他会错意,谢鹭喘着粗气把他拉回来,在他不解地动着眼眉、在他还惊愕时候,粗,bao地扬起他马面裙,钻进去。
廖吉祥尖叫,后退时撞到桌子,他两手拼命推挤谢鹭肩膀,可推不动,他屏住呼息,愣怔地盯着窗台上新买松竹盆景,这种局面超乎他想象,个男人钻在他马面裙里,额头拱着他肚子,灼热呼吸喷在大腿上,连连叫着他小字,两手固执地插进他腿间,用力分开。
天天夜里来早上走,还不是背着人?
两个大男人黑灯瞎火作床睡,还不是伤天害理?
但老头儿没吱声,缩着膀子往自己那屋走,临走,好奇地瞄眼谢鹭胯下,被谢鹭发现:“你看什?”
老头儿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掐着嗓子问句:“陪他晚上,给你多少银子?”
谢鹭气白脸,想发火,又觉得对着这样个大老粗,他发不出,这股闷气他憋在肚子里,猛推开正房门,里头廖吉祥穿着黑金曳撒站在桌边,飒爽,有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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