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动,不知道是不是醒来些。
“刻不怎样,”谢鹭战战兢兢地说,“哪来?”
廖吉祥许是半睡半醒,也许是有所顾忌,停片刻才说:“别人给。”
“谁?”
谢鹭手出汗,大气都不敢喘个,在自己“咚咚”心跳声中,他听见廖吉祥说:“个故人,小时候块长大。”
他骨碌翻起来,想把廖吉祥掀到下头好好地疼,可不知道是太动情,还是憋得有些久,不小心竟然泄出来,淋淋漓漓喷廖吉祥肚子。
戏文里是怎唱?怀中搂抱活观音,不惜菩提甘露水,尽底俱倾!
他抱着廖吉祥细腰喘气,纤腰搦,婀娜可怜,他恨自己辜负这把纤腰:“怪,没、没弄好……”他畏畏缩缩地认错,手指轻触着廖吉祥鬓边湿发,“会儿、会儿就硬起……”
廖吉祥默默贴到他怀里,伸手把他脖颈搂住。
谢鹭连忙回抱住他,十倍百倍地用力:“太……太痴迷你,才会吓着你!”
。
“解、解手……要解手!”廖吉祥不知道说真还是说假,剧烈地在他身下扑腾,胯骨挺挺,两个膝盖开开合合。
谢鹭觉得自己疯,*棍似地强舔着个宦官胯下,人家越反抗,他越硬得不能自已,松开嘴,他急躁地躺平,不要脸地把廖吉祥往身上拉,让他听话,岔腿坐在自己那根油亮亮大东西上。
郑铣不是说什“观音娘娘”,不是说什想“睡”,谢鹭报复地想,现在那个活观音就坐在自己这个莲花座上。
廖吉祥知道他什意思,市井话叫“观音坐莲”,他也豁出去试,可笨手笨脚弄不进去:“对不准……”他尴尬地说,“还、还是你来……”他作势要下去,被谢鹭按住,“动动,”他扯他腰,“摆起来,前后磨磨。”
廖吉祥没说什,安静地和他相拥,谢鹭偏头看见窗台上新摆松竹盆景:“你添东西。”
怀里软软地说:“总要有点‘家’样子。”
谢鹭沉默,许久才说:“不用买新,那边随便拿几件过来就成。”
怀里人像是有睡意,含糊地答:“嗯……”
“对,”谢鹭怕他睡,摇摇他,“上次在你那个多宝格上,看见枚白玉闲章,刻是‘金貂贵客’。”
廖吉祥勉强,可架不住他催促,按他说,*荡地摆下,那根东西从屁股沟里划过,激得他抖:“这、这样?”
“再来,”谢鹭从下往上颠他,“快点。”
廖吉祥觉得没有比这更耻辱,两手捂着下身,泥地里骑马样,在谢鹭小肚子上耸耸地蹭。
只是摩擦,谢鹭却发出难耐“嘶嘶”声,他两手去搅廖吉祥手指,非让他把手拿开,廖吉祥不干,扭着红彤彤身体骂他:“混账……你混账!”
在谢鹭听来,那是催情蜜语,他不知道哪来劲头,发着狠往上乱撞:“混账,不要脸,是色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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